木白看着空荡荡的屋,大脑一片空白。昨晚他还告诉她定了不少衣裳,让她先在这儿住下。那时他觉得睁眼就能看见她,是经历过死别的他们的最好的偿还。

可那场大吵已成梦魇。他恐惧着若有下次,他依旧会被蛊惑。

一群闻讯而来的组员扒着门框偷偷看他,木白面无表情拿起剑:“想说什么?”

领头的副组长瑟缩一下,鼓起勇气又探进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莫组说让我跟着你,看你怎么花样作死。”

木白:“……”

默了良久,木白起身:“看来你们休息得差不多了。集合,今天加训。”

众组员:“!!!”

……

“昨晚来找你你不在。怎么一晚上就成这样了?”高姐在阳台抽烟,皱着眉问客厅里的赵君。

赵君昂起头,坐在沙发上任由高姐带来的医生拆纱布:“昨晚在外边遇见小动物被伤着了。”

高姐又点了一根,冷哼:“呵,男人,没个靠谱的。”

赵君心知她是在说莫亮没安全送她到家,解释:“跟他没关系,我没让他进小区,小区里被咬的。”

高姐:“狗还是猫,什么样子,我报物业让处理了。”

“没看清。”

医生给她的纱布拆下来,检查后重新裹上:“抽血化验一下,等下再给你狂犬病免疫球蛋白。”

赵君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对健康人体没什么损害,便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元芳是魔种不是动物,所以在特案组的时候没有打免疫针或疫苗。但高姐他们不知道。

医生拿出一个粗的透明绿色玻璃棒按在手枪一样的针筒上,玻璃棒里是螺旋形状的细管,将短针轻轻抵住她脖颈上的细血管,赵君只觉一下锐痛,紧跟着医生用棉球按住抽血处,示意她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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