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火红进了店。
原来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郎,黑发直如瀑布,以一根青色的带子束之其后,腰佩翠玉,额间坠着一颗血红珠子,星眸闪烁着点点星光,带着几分清冷,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这直观印象在之后被催个粉碎。
她款款而至,步伐婀娜多姿,又带着一丝女儿家不常有的英气。
红唇微启,“何事?”
聂小月局促的站在桌子前,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开口,“那个,哈哈,店家,我们能不能先赊账啊,主要是出门急了点,忘带银两了。”
谢家齐在旁边可怜的快速点点头。
那红衣店主审视了他们一番,时间之久,就在谢家齐以为店家不会答应他们时???
“好,但是只有她给以先赊着,但是你们要在我的店里打工一个月。”红衣店主冷若冰霜的说。
经历了短短的一个思考过程后,谢家齐从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到认命,看着另一个倒霉鬼,二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丧气。
店主看向两个人说,“那你们就开始吧”
小二上道的从店里拿出两条白色毛巾,搭在倒霉鬼二人组身上,还贴心的拿了干净的毛巾。谢家齐看着身上的毛巾,有些欲哭无泪,白安伶已经开始在收拾他们刚刚吃饭的桌子了。
不过颜好的人真是做什么事情都赏心悦目,只不过店主居然不为他的美色所动,还让小仙男做杂活?
红衣店主又继续和聂小月说,“你的还账方式,我另有安排,跟我走。”
或许是她发号施令的口吻很顺其自然,聂小月也傻傻的跟了上去,留下小二和白安伶他们在大堂干活,对了,还有那个从出场就很没有存在感的账房先生,噼里啪啦的打着手里的算盘,刚刚算出他们要赔多少钱的人就是他,所以店家才决定他们要在这里干活一个月吧。
她们进了一间似男子的屋子,房内布设都透露着主人随性的态度,清雅的装潢,又与店内的布置相得益彰,红衣店主让她坐在屋内的一张凳子上,她又去把门关了。然后见她又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那里,等我画好了,就算你还账了。”
聂小月听到后,连忙挺胸收腹,端端的坐在凳子上,而红衣店主也找来一把凳子,又从梳妆台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作画工具,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可那颤巍巍的手出卖了她,这让聂小月忍不住提醒她,“你别把笔抖掉了。”
那只毛笔就那么神奇的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砸到她的头上????
“啊,你砸痛没?”
聂小月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吐出一口气,“还好。”没有包。
红衣店主颤抖着摸到凳子,坐下来,抖着手,看向对面的美人,用毛笔沾了沾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开始挥舞起来。
花了一阵子,有些无聊的聂小月开口说,“我叫聂小月,不知店家怎么称呼?”
店家晃过神来,“啊,我姓东方,字霖。雨过甘露霖,取自不知短发能多少,一滴秋霖白一茎,平常的爱好是射箭骑马,看过四书五经,还???”
一头雾水的聂小月,“那我可以叫你东方霖吗?”
店家猛地点点头,看着很像一只高大的萨摩耶正乖巧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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