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用身体一把把锦娣顶到了一边,从天而降的一大泼血水,一滴都没浪费,全都浇在了她的头上、脸上和身上。
“呸!”俏俏喘着气用手抹了一把脸,平白无故被别人泼了一脑袋血,搁在往常,她虽不会破口大骂,也一定会大声喊两嗓子。
但是现在,俏俏闭着嘴,脸白的像纸一样,她有一种特别不好预感——她和锦娣要倒霉了。
俏俏把锦娣拉倒了自己身后,锦娣显然是有点儿吓坏了,她用力掐着俏俏的胳膊,指甲都嵌到了俏俏胳膊的肉里。
“别害怕,”锦娣凑近锦娣的耳朵低声对她说道,“反正我们已经死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哈哈!”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嘲讽的口气笑了起来,“哼……无知!”
呵?俏俏一听不乐意了,泼她一脑瓜子血她认了,不跟她道歉还嘲讽她一波算怎么回事?
她刚想张嘴反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自己不清楚敌人的真正实力,实在不好上来就打嘴架,况且她身后还一个锦娣呢。
“你是谁!有本事就出来!窝在暗处算什么玩意儿!”俏俏大喊了一声。
周围白色的水汽散去,一个头戴黑帽,身穿明黄色道袍的道士映入了俏俏的眼帘。只见他剑目星眉大蒜鼻,薄薄嘴唇招风耳,一头奶奶灰的银发整齐地被别在了帽子里,手里还拿了一个像马尾巴似的扫灰尘的工具。俏俏虽不懂面向方面的知识,但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人来者不善,并且十分不好惹。
“你是谁!”俏俏用胳膊护住锦娣,挺直了腰板儿又问了一遍。
“哼……你区区一届蝼蚁之辈,还妄想知道老夫的大名?”
俏俏这次真的有点儿受不了,她觉得自己够给这老头儿面子了吧?自己够能忍了,再忍下去她以后改名叫龟缩道人得了。反正她和锦娣都已经死翘翘了,他还能把她们俩给怎么着了不成?
“呵!你不说,可我现在却知道你是谁了!我还知道你家住哪儿呢!”俏俏笑道。
眼前的老头听了俏俏的话眉头一皱,“你知道我是谁?说来听听!”
“你不就是家住人嫌狗不待见胡同的缺德老人吗。”俏俏说着冲锦娣使了个眼色,暗示她放松别怕。
“好个不知好歹的小泼皮,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说着把手里的扫灰尘工具一扬,只听得一阵簌簌的声音,俏俏仰头一瞧,一张符纸冲她飞了过来。
虽不知道那符纸具体是干什么的,俏俏却很明白那符纸要是沾上她的话,她一定会很难受。
她想拽着锦娣跑起来,谁知刚一用力拉她,锦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时候的锦娣根本跑不了了,她应该是被吓着了。
眼看符纸就要贴到她的身上,来不及反应,说时迟那时快,俏俏脱了一只鞋子就冲那符纸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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