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一定要举报你!”
付刚浑身发抖着大叫了起来,嘴里的血水像小型喷泉一样往外喷着,忽然,他的脸上的五官全都挤到了一起,眼珠好像被高压压着随时能爆出来一样。
俏俏站在一边,目光阴冷地说道:“你本可以不受这些罪的……只要你告诉我那对夫妻的藏尸地。你说要举报我,好呀,我赞同你的想法,只是……你没机会了,我阴招儿还多着呢,疼不死你我跟你姓。”
付刚的口鼻已经开始流出一股黄脓状的物体,他应该是实在受不住阴丝蚕的啃咬了,浑身颤抖着说道:“我说……我说……”
俏俏闻言一个箭步半蹲在付刚身前,问:“你把他们的尸体藏哪了?”
付刚抬起猩红的眼,狠瞪着俏俏,好像一只快被咬的半死的野兽。
“我说……呵呵……我把他们俩的尸体剁碎了,喂了野狗!嘿!嘿!”
俏俏起了身,她闭上了眼睛,脑袋里又传来了内个老奶奶的哭声,还有眼前这个畜牲拿电线勒人脖子的场景。
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个什么东西在一点儿点儿地慢慢变大,那个东西用柔柔软软的超级小声的声音说:“俏俏!快!把他这个坏蛋的脑袋撮下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快!”
俏俏慢慢抬起了胳膊,把手勾成了鹰爪猎食的姿势,往付刚的喉结处伸了过去。
她的手想要把付刚的喉结掏下来……
就在俏俏的手要马上沾到付刚的脖子时,她好像被电到了似得缩回了手。
俏俏用力摇了摇头,动作迟缓地蹲坐到了地上,声音模糊地自言自语道:“你把他们的尸体剁碎了喂了野狗……喂了野狗……那我该怎么跟那个可怜的老奶奶交代呢……她的眼睛都哭瞎了……”
“不行!”俏俏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手紧紧揪拽起付刚脑袋上的一撮头发,有些急切地说道:“我必须给那个老奶奶一个交代!”
俏俏松开了抓着付刚头发的手,急切地从地上捡起了那只刚才扎破付刚嘴巴的水笔。
她把水笔紧紧地握在手里,喃喃道:“我答应了老奶奶要帮她问出她儿子儿媳的尸体在哪里……可是你现在告诉我,你把他们的尸体剁碎了喂了野狗……”
俏俏把水笔的笔尖轻轻立在了付刚心脏的位置,冷冷地说道:“我得把你的心挖出来……给那个老奶奶。”
“你敢!哼……你不敢,我一定会举报你的……你完了……完了……”
俏俏不屑地笑了笑,说:“你总说举报我举报我,你觉得我会怕你举报吗?诶?你不是挺牛的吗?有能耐也拿电线勒我呀?”
“要不是我被禁锢在这椅子上,就凭你个乳臭未干的小瘪三还能和我动手。”
俏俏攥紧了拳头,她第一次有了想问候别人母亲的冲动,但她忍下来了。
“对,你说得没错,我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瘪三。可是,你现在被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瘪三折磨地好像个饼脸爆炸的垃圾猪头一样,你是不是比小瘪三还不如呢?”
付刚只是一下下喘着气,也不说话。
俏俏心说自己跟这儿费什么话呢?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挖出付刚的心来,好给老奶奶个交代。
俏俏用手在付刚的胸膛比划了比划,手起笔落,只听得“咔噗叽”一声,俏俏手中水笔的一大半就插进了付刚的右胸脯。
一声好似恶兽的嚎叫从付刚的嘴里跑了出来。
“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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