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间客栈,还是那个贵气少年,只是此时屋里已被砸的面目全非,少年坐在唯一的一条板凳上喘着粗气,愤怒难当。此时少年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只见这黑衣人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的说道:“二爷赎罪,小的当时已然埋伏好,不知怎的却冲出两队人马,其中一队功夫确实了得。小的不敌,这才失了手。还望二爷赎罪。”
那少年和一声说道:“废物,当真一群废物。!”说完起了身,拿起身后的板凳朝着黑衣人砸去。
只见本是完好的板凳,砸在那人身上,应声碎裂。那人也不躲避,竟是硬生生的接了这一下,闷哼一声又说道:“求二爷赎罪。”
那少年砸了一通好似消了气,对着那黑衣人说道:“看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便饶你这次。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从西北回来之前,若不把此姑娘清来,你!也不必活着了!”说完也不等那黑衣人说话,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只见那黑衣人在少年身后不住的磕头道:“谢二爷饶命,。谢二爷饶命,。”
那翠花自打回到武馆以后,心里就一直的泛着嘀咕,升职身边的黑衣人,自己能够理解,也并未放在心上。但是这另一队人马,到底是何人所派,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本身就出身高门大户的那翠花此时发挥了她的政治嗅觉,深感此事并不寻常。那升职虽然长的俊俏,但是在病哥儿被绑去兵营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回来多方走访调查也知道升职并不是什么大人物,现在自己又知道她是个女儿身,当真是想不出升职有什么只得黑衣人动手的地方,
那翠花的七师兄回去的路上便于那翠花说过,这群人武功了得,今日若是让那群匪徒人数再多些,说不得输得就是自己。现在想来,能用的起如此高手的,必不是小门小户。那么他们得目标只能是那翠花自己,
那翠花暗自点头,只觉自己行踪遭人泄露,怕是父亲得仇家寻得此地,要绑了自己要挟父亲了。
那翠花相通此中关节连忙寻到大师兄,将此事原原本本说与大师兄知道,
那翠花得大师兄本来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最是遵守师傅定得规矩,平日里作息也是按照军营里得常律,不忍自己出得半点差错。深受那峰的赏识于喜爱。所以也是那峰最信任得人,那翠花现在说与大师兄知道,就等于说与那峰知道。
大师兄从小跟着那翠花父亲习武,那翠花父亲当了将军又跟着从了军做了那翠花父亲得贴身侍卫,如今听得那翠花说起此事,第一反应不是寻找仇人,而是命人将七师弟绑了起来。一阵得好打,整个武馆里都能听到老七得惨叫声。
升职也是知道病哥儿打定主意要逛青楼,自己是如何也劝不住,不为别的,现在自己在病哥儿面前还是男身,是病哥儿的兄弟,自己的兄弟要去逛青楼,自己如何能够劝得下来,难道让病哥儿当心花柳病么?再说病哥儿并非真的要去青楼里寻欢,只是想自污名节而已,原则上升职自然是支持,但身为女孩得自己如何能够接受自己心爱得人为了自己去逛青楼呢?当真是为难得要死。
病哥儿一帮人已是拿定主意便是各自回房休息。
病哥儿刚刚回房,就碰到了敏儿,只见敏儿在自己房中,偷偷得哭泣,病哥儿不知所以,连忙上前问道:”丫头你这大半夜得躲在我房里哭什么,怪瘆人得。要哭回自己房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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