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元是每个神君的本源之物,神元越强大的人法力就越强,若是没有神元便离陨落不远了。

也就是说,这位天帝的长孙一生下来就差点害死了他的母亲。

“唉……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骊珠仙君这几百年来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又在前些年生了二胎,只是天帝这长孙越发刁钻跋扈,也不知像谁。”

“就在刚才,他就把新上任的小神官追在屁股后面烧,小神官不知道他的厉害,心气又高,同他动手,谁料给他一尾巴拍下界了,还好没沾上那要命的业火,不然这小神官不是倒大霉了吗”

“也是,他原生来就是仙界的克星……”

苏河拧眉,不悦的看着着,小兵立刻嘘声了,他差点忘了,将军不喜在背后多嘴。

白沙河流域,响得山呼海啸的警车车队兵分三路,风驰电掣地闯进东北方向的防护林山区,在寂静的野外几乎营造出四面楚歌的氛围。

前两天的秋雨让人迹罕至的野外充满了泥泞,松软的土层吸饱了水。

“陶副,有新鲜的车辙!”

小陶伸手抹了把汗:“追!”

白沙河略微有些涨水,沿河而行,水声越来越大,若有若无的车辙印很快把他们引向河边。

“在那!”

“水里水里!”

一辆白色的卡车在白沙河里起伏不定,随着略显湍急的水流往深处缓缓移动

萧宅中,除了被带走单独接受讯问的杨波,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等着消息,神色各异、各怀鬼胎。倒是萧怀信似乎真情流露,死死地攥着旁边一把木椅的扶手,非主流的长指甲把木椅刮得吱吱作响。

每一秒都好似被拉长

“周队,”这时,呼啸的水声中,陶然的声音有些不清晰地传来,“货箱被冲开了,人不在,不知道是被绑匪带走了还是卷进水里了。”

郑凯风脸色微沉,胡震宇后背陡然僵直。

萧怀信猛地站起来,胯骨撞到了坚硬的实木桌面也浑然未觉,嘴唇上的血色一丝也不剩了,像个苍白的隔夜小丑。

周正沉声说:“继续搜。”

亲自下了水的陶副队长呛了一口,咳嗽两声:“继续搜!”

“陶副,你看那里!”

绑匪大概是被警笛声惊动,慌乱之下把车开进了水里跑了,货箱没关严,里面的萧如君连着他身下的木椅一起漂了出去,木椅好像一个蹩脚的救生圈,搭着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像一片风雨中的树叶,险伶伶地随波逐流。

“我抓住他了!”

“拉紧拉紧,别松!等等……还有气!

二十分钟以后,萧如君获救的消息传回了萧宅萧如君腿上被砍了一刀,幸运地没伤到要害,其中一个慌不择路的绑匪并没有容得同伙仔细地杀人碎尸,被遥远的警笛惊动,急不可耐地一脚油门,把车踩进了白沙河,随即两个绑匪逃走不知去向,萧如君顺着河水漂流而出。

胡震宇大松了口气,郑凯风不动声色地合上眼,不知是在念佛还是怎样。

萧怀信瘫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随后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紧张得吐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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