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门外.....“
孟光话还没说完,吕布已经用行动回答了,只见他捻起一黑子久久不曾落下,一对浓眉紧皱,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一般,思忖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落子。
一子落罢可观众人象,站在吕布身后的孟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脸上的嫌弃清晰可见;刘备身后的关云长则是抿嘴一笑,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至于刘备则是不惊不喜的落下一子,胜负立分。
“州牧,承让了。”神色淡然,语气亦淡然。
吕布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自从在这府邸之中找到这幅棋盘以来,吕布还从未赢过刘备一局,原本以为今日便能破个例,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的。
“唔....”声响吵醒了昏昏欲睡的张翼德,搞清当下形式之后立马欢呼雀跃,“大哥又赢了!”
“吕州牧初识棋术,能有如此水平已是不易了,加上进展飞速,用不了多久在下就远不及州牧了。”刘备转头训斥了句张飞,又面向吕布微笑道。
“玄德呐,你以赢家的身份说这些话可起不到安慰某的作用。”吕布任由下人将棋盘收走,脸上仍然布满郁闷神色,堂堂一州牧却是个臭棋篓子,这多少还是有些丢面的,若是传出去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地里说他吕布是一节莽夫了。
刘备只是揣着手呵呵直笑,“想当年恩师曾言这下棋之术与征战之道有异曲同工之妙,吕州牧乃是百战百胜的不败将军,假以时日也必定是棋术大师。”
“两码事,两码事!”吕布摇摇头,片刻后回过神来又问孟光道,“孝裕,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孟光又是一个白眼,“将军,现在问还重要吗?”
吕布大笑两声,“无妨,无妨,多半又是来攀关系的趋炎附势之辈,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趋炎附势?”孟光皱着眉头,“若是寻常人等,以将军的地位和权势称病不见倒也不妨,不过这两日来了好几拨....好几拨重要的人了,将军若执意不见可不是什么好事。”
孟光没言明,不过在场的人心里也都清楚,这个关头上门找吕布的重要人物自然就是宦臣和外戚两个集团的人了。孟孝裕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现在无论是十常侍还是大将军何进,那都是一等一的人物。
“孝裕不要多虑了。”吕布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物,浑不在意道,“此次来洛阳,吾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参加陛下的阅兵大典,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无论宦官还是外戚,那都不关吾的事。”
“若日后宦臣外戚作乱,某自当替汉室分忧,责无旁贷。”
这话让刘关张三人眼眸一亮,虽然不知道吕布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但这些天与吕布相处下来感觉此人也不是大奸之人,有时候反而还能从一举一动中感受一丝小纯真,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会令三人很是舒服了。
吕布说完话迅速撇了眼刘关张三人,尤其是刘备,希望从他们的眼中能看出哪怕一丝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不过很可惜,刘备的眼中只有类似于欣赏的东西,至于自己希望看到的,一丁点也不存在。
稍微整理了下心情,吕布提议道,“洛阳乃我大汉之都城,其繁盛也是天下无双,我们来此也有两日了,何不趁今日天朗气清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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