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骑在雄壮的战马之上,将罩在面门上的防护推了上去,这是吕布为了防止虓虎骑被流矢所伤,特意让谢工制造出来的玩意,虽然很有用,不过成廉个人很不习惯它的存在,每次打完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这物件。
伸出手安抚了下胯下战马,这匹战马是王安那老小子送给自己的,跟着自己的时日尚短,所以感情培养得还有些不到位,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味让战马颇有些不安。
“收队!”
四下检视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后成廉一声大喝准备返回吕布处,不过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阵阵喧嚣,紧接着三道身影出现在成廉的眼眸之中,其后跟着千余步卒。
成廉打马上前两步拦住去向,眼神迅速扫过为首仨人。一左一右皆乃体魄壮硕的大汉,左边那人生得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下颌留有二尺长髯;右手的汉子则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满面凶相;身处中间隐隐有主位之姿的人反而相貌平平无奇,除了一对耳朵稍微大了些外倒是看不出有何出挑之处。
这三人身后的兵卒在成廉看来也就比乌合之众好上那么一丢丢,以他现在的眼光来看自然是瞧不上眼的,只不过为首的三人不似寻常人等,尤其是一左一右的壮汉,生得面有异相不说,光是手中那冷艳锯和丈八蛇矛也不是一般人能使得动的。
这道理就跟自家将军吕奉先一样,光是这卖相往那儿一杵,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就能瞧出不一样。正是因为如此,性急的成廉也收敛了些脾气,将手中大刀缓缓放下,冲着三人喊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不料对面那黑脸壮汉丝毫不领情,瞪着眼睛就是一声暴喝!
“又是哪个县的贼将,屡次三番坏我兄弟好事!该死!”
这吼声犹如平地里一声炸雷,在成廉耳旁轰然炸响,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震出了阵阵耳鸣之声。
成廉狠狠地甩了两下脑袋才将那嗡嗡的耳鸣之声除去,当下也怒了,老子身为并州州牧麾下虓虎骑的老大,自降身份和你三个村野匹夫打招呼,你竟二话不说便开口吼我?
“好个蛮横的匹夫!”成廉涨红着脸大喝道,手中长刀斜指那黑脸大汉,“莫非是想尝尝我手中大刀的厉害?!”
那黑脸汉子哈哈一笑,脸上不见丝毫惧怕,反而一扬手中丈八蛇矛,“爷爷这一路来憋闷得紧,正愁没有撒气的地方,哇呀呀,看矛!”说完就要驾马而出,紧要关头一柄大刀突然出现横在黑脸大汉的身前,却是那红脸的壮汉。
“三弟莫要莽撞,且听大哥的吩咐。”
被唤作大哥的人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如此精锐骑兵绝不可能属于冀州,这马枪倒是有些眼熟.......”
三言两语之间成廉已经耐不住性子率先打马冲了过来,身后的虓虎骑齐声高喊,手中马枪端起爆发出无匹的杀意,冲杀的成廉身形顿时为之一震,前冲的势头似乎更加迅猛了。
“嘿嘿,大哥二哥,是这小子来挑事,可怪不得俺了!”张飞两道浓眉一挑,手中长矛猛地一招架开横在身前的冷艳锯,瞬间便冲了出去!
“大哥,要不要拦下三弟?”红枣男人无奈地摇摇头,转向自家大哥出言询问道。
“无妨,翼德没有杀气,这些天来也确实是苦了他了,就让他痛快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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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虓虎骑加成的成廉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股豪气自胸中而起,大刀捏在手中显得无比轻盈,挡在面前的别说是人,哪怕是成了精的虎豹,自己也要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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