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迪陪同安德烈来到嘉雅小姐家的豪宅前,然而一如往常,金属镂空的大门紧锁,院里也根本看不见有人活动的痕迹。
“你打算从正门进么?”兰迪不清楚他的计划,按照安德烈之前在酒馆所说的情况,管家克拉哈特尔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个所谓的海贼船的船长,若是这样,对于停靠在海岸边的一众若干海贼,仅靠现在两个人就意图阻止他们全部的进攻,不说是痴人说梦吧,多多少少也有点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的意思。
安德烈站在门口朝里眺望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拉拽了一下兰迪,示意从后边翻墙进入。
长期生活在山林间的安德烈对于围墙或是大树这类的阻碍全当不存在,灵活的身子没几下便窜了上去,蹲在两米来高的围墙上沿有些担心后边的兰迪跟不上,然而离近了一瞧才发现原来兰迪的身高几乎与墙等高,只见他双手向上一搭,整个人朝上一使劲,紧贴着墙面只做了一个轻松的引体向上就来到了围墙上沿,大步一跨整个身子便彻底翻了过去。
二人落到的地方正巧就是之前安德烈偷听管家谈话的豪宅后院,绕过池塘沿着鹅卵石小道朝左侧贴墙而走,不用多久便会来到嘉雅小姐的房间外部。
硕大的落地窗后边没有窗帘的遮挡,一位睡姿安详静谧的姑娘正微微靠在床沿,一头散发伴随着丝丝慵懒气息,尽管双眼紧闭,可精致淡雅的五官柔美并济于阳光的映照下在兰迪二人面前展现的一览无余。
要在平日,安德烈多半会呆在树上静静地等嘉雅小姐自然醒来,可今天不一样,她的管家正在暗地里计划着一场阴谋,稍作迟疑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是,只得用指关节轻轻地叩击着玻璃窗面,就这样带有节奏地敲了好一会儿,半躺在靠枕上的嘉雅小姐面部才微微狰狞了一下,有些不太情愿地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朝外望了望。
“怎么是你,安德烈,今天没有病人需要救治吗?”嘉雅小姐瞧见站在面前的安德烈有些喜出望外,连忙打开了离两人最为接近的那半扇窗户。
而为了避免惊吓到她,鱼人兰迪则选择躲在玻璃窗旁的外墙边,随时查看前后两边有没有人过来。
“嘉雅小姐,我今天来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你。”
安德烈的表情沉重,显然不如嘉雅小姐脸上那么轻松。
“哈哈,是不是小鹿妈妈难产了,你这表情怎么这么难看,对于医术高明的你,这些不都是小意思吗?”嘉雅小姐并不清楚安德烈要同她说些什么,还以为要聊的话题还是以往有关山林动物们的生病史,所以找了最近的话题想要继续接上。
“嘉雅,你听我说,那个管家克拉哈特尔的真实身份是个经验丰富的海贼,他正密谋打算暗杀掉你然后继承你的全部遗产,现在我不太清楚他还在不在这里,但是不久之前我在你家后院的围墙上偷听到了计划的一切!”
安德烈双手攥得紧紧的,两眼兀自睁得老大,语气严肃一丝不苟。
嘉雅小姐从没有见过他有过这副神情,以往聊天时总是一脸轻松写意,将艰苦枯燥的山林生活描绘得格外丰富多彩,仿佛海岛后山原始落后的一切全乎变成了一个天然的山野游乐场,在安德烈的眼中大自然的一切都仿佛是上天对于他的馈赠,而不是惩罚。
“我没太听懂你在说什么,安德烈,你是说克拉哈特尔先生是个计划谋害我的海贼?这怎么可能呢?当然我也不相信你会编谎话骗我,你人一直都很好,我想这里边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嘉雅小姐用手捋了捋散落到眼前的一撮发丝,觉得安德烈所说的重要事情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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