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姐姐发话,妹妹索菲娅一脸兴奋的表情仿佛面前站着的就是一个上天恩赐的救世主,连忙微笑着点头答应。
“没错没错,我们的那个朋友背后被匕首刺伤,现在危在旦夕,如果你可以帮忙救治的话,酬劳什么的不是问题。”
对面站着的安德烈一听到这番回答,脸上也洋溢着激动,“哈哈,如果可以用到我的话请大可不必担心,钱对我来说没什么用,请快些带我去见病人吧。”
妹妹索菲娅连忙拽着安德烈的手就往那家酒馆的方向跑,姐姐跟在后边本想劝些什么,可又觉得现在这情况有人愿意救治兰迪就已经很不错了,死鱼人当做活鱼人医呗。
“进来吧,就在那里。”
推开酒馆的门后,屋里坐着的客人多半还是刚才在喝酒用餐的老面孔,望见索菲娅带来了一个孩子模样的少年,众人都一脸疑问,不是说出去买药的么?怎么带回了一个与之无关的人。
“这是?”老板梅丽本来还在吧台后记着账,瞧见俩人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便放下手里的活,绕过吧台来到二人面前。
“医生,来救兰迪命的!”
安德烈倒也不在乎众人对他的异样眼色,被索菲娅带到兰迪跟前后便手脚迅速地打开随身携带的那个竹制箱子,从里边取出了两个包裹,让兰迪趴平在长椅上后,便从其中一个包裹里取出了一根极细的银针,拆开缠绕在伤口外边的毯子,大家伙都不知道他这是要准备做些什么。
“请问,有高度烈酒吗?”
这里可是酒馆,就怕你不点酒,管它高八度,还是低八度的酒水应有尽有。
“有的,有的。”梅丽赶紧从吧台后边的酒架上取出一瓶上好的陈年佳酿,递到安德烈身前。
接过酒瓶后,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拧开瓶塞,举起来对着嘴巴便猛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之后对着兰迪背上的伤口四周用力一吐,全部附着在了伤口里外。
“火,借个火。”
一旁围观的客人把自己桌的烛灯递了过去,安德烈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小扎草杆,点燃后将其慢慢靠近在刚才被喷淋到烈酒的伤口附近。
“哗哗哗”,淡蓝色的火焰沿着酒精轨迹开始燃烧,不过还好因为量少,没有持续几秒便熄灭了。
安德烈像个巫师一样折腾完后,终于将手里的那枚银针扎进了兰迪的伤口里,倒是也没有往深里刺,像是在表层剐蹭着什么,没几下便拿到眼前瞧了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开始在那个竹制小箱子里继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安德烈的双手分拣出一堆从未见过,形状各异的花草,不过看样子都是被晒过的,重量非常的轻,仿佛一大喘气就能把它们全都吹跑。
就这样,这些奇怪的花草被安德烈稍加用力就全部碾碎成了碎末,之后均匀的敷在兰迪的伤口上,最后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边挖出了一些膏状物,抹在了伤口的边缘。
“找块干净的布来,放心吧,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众人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魔术师在表演近景魔术,又仿佛是一个厨师在腌制食材料理,总觉得这小伙手法娴熟,做事沉稳不紧不慢,似乎有什么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层的东西附着在那张略显稚嫩却有些英俊的脸蛋上。
这边安德烈一顿忙活,为兰迪包扎好了伤口,那边姐姐伊莎贝拉才刚从外边溜达回来。
瞧见大家都围绕在兰迪身边,往里一看发现他居然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长椅上了,以为是自己来晚了一步没能抢救过来,心急地赶紧询问起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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