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你要告诉她，耐心等待，保持自身优秀。”
伊夫琳在花椰菜配蜗牛的料理归前停下，歪头看着怀特说。
他们挑选完毕，在附近一张临窗的空桌前坐下，这里本来有一对吃完的情侣在聊天，看到他们过来，自觉而又善解人意地自动让了出。
伊夫琳坐下后，捋了捋裙子说：“刚才那位女士低声嘟囔着什么，我没怎么听清，你听到内容了么？”
怀特点头，拿了餐巾往刀叉上擦，边做边说道。
“是有关这个地方限制互联宽带使用的限令吧。”就发生在刚才的事，甚至不用回想，胖女人说的话换了个方式，就从怀特口中溜出来了，“早上在红海旁边看到的人群，都是对这一限令不满的当地居民。”
“我记得，红海这附近是不能这样公然反对的？”
伊夫琳叉了花椰菜放进嘴里，肩膀放松下来，手肘撑着桌面，怀特看到这附近的美好夜景缓缓地在伊夫琳的背后铺展了开。
“不知道，也许是吧。”怀特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伊夫琳说：“看到刚才那女人的手臂了吗？”
谈到这个话题，怀特就知道，伊夫琳这个坏坏的小恶魔又要调皮起来了。
“我看到了，像怀孕的女人的肚子。”怀特憋笑。
“你猜她怀孕了吗？”
“我不知道。”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味道。”
“奶香味？”
“混蛋。”伊夫琳笑骂了一句，恢复面无表情，“你知道有句话是这样描述男人对女人的吗？年少时喜欢少女这个词，一想到就仿佛清香扑鼻。成年后喜欢姑娘这个词，她温和漂亮，是心头的白月光。之后他们更喜欢妇女这个词。”
“妇女。”怀特笑道，“我不知道写这个的男人妻子是否怀孕，但有个比较确定的是，当时他一定埋首在她的胸间。”
“混蛋，绝顶的混蛋。”伊夫琳轻声说。
“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头说。”怀特摊摊手，一脸无辜，“这大概算作征服一个女人的过程。没有男人能抗拒，看着她从少女到妇女的过程。但是说实话，少妇这个词比妇女更性感一点。”
“哦，我们在谈什么。”伊夫琳笑道，“我们在说些他妈的什么乱七八糟话题？”
“对，对。”怀特说，“我们不该讨论那个女人是否已经胖成怀孕的样子，这对她太不尊敬了。”
“这位先生”
背后有声音叫唤，怀特转过半面身子，一只手正搁在椅子上。
这个看起来有点儿像本地人的男年轻，穿着酒店的服务员马甲。服务员来为他们献上饮料，怀特以为他想要小费，正掏口袋之时，男年轻赶紧阻止。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男年轻腼腆羞涩一笑，“你是怀特先生吧。”
怀特挑挑眉，不禁看向伊夫琳，而她只是弯弯嘴角，仿佛在说：你现在名气可大了。接着伊夫琳又去叉西蓝花，放进红唇中。
“是的，我是。”怀特将整个身子转过，微微抬头瞧着这个年轻人，正面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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