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彦琛哪知,他这十八年来光顾着读书,根本没人教他风花雪月和感情之事,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缘由。

想不出来具体原因,肖彦琛也只好作罢。

日落西山,宋思鸢摸了摸刚刚收的被褥,已经全干了,吹烂的窗户肖彦琛也请了师傅修好了,看着自己的房间,宋思鸢居然神奇地觉得有几分陌生。

才两天而已,她这习惯还真是不好,宋思鸢边想边铺被子。

“思远,我来帮你吧。”宋思鸢身后传来肖彦琛的声音。

宋思鸢抬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

话还没说完宋思鸢就看到了自己铺的鸡窝,于是把最后一个字成功地咽了进去。

古代的床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会铺,以前那个全能的宋思鸢呢?!

肖彦琛见宋思鸢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没忍住笑了出来,“思远,人无完人。”

宋思鸢:屁,姐我是全能的。

好吧我不是。

宋思鸢只得垂着头看着肖彦琛替自己铺床,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晓得莫名地温暖。

“彦琛兄,以后谁要嫁了你肯定幸福。”宋思鸢感慨道。

“思远何出此言?”肖彦琛笑道。

宋思鸢坐在旁边的板凳上道:“你看你为人温和待人真诚,家中又没有妻妾,还这么能干,肯定幸福啊。”

肖彦琛闻言笑笑,“思远,你多想了,我家中贫穷,会做这些事是当然的,断没有幸福之说。”

“你就别谦虚了,好就是好。”宋思鸢表示我不听你瞎扯。

“如此说来,思远兄岂不更好,家世显赫为人温柔又生得如此俊俏,嫁给思远岂不美哉。”肖彦琛又道。

嫁给我哥倒是挺好,嫁给我就算了,宋思鸢心道。

“好了,思远可以歇息了。”肖彦琛直起身子道。

“多谢彦琛兄。”宋思鸢闻言谢道。

肖彦琛见状皱了皱眉,“思远不必客气,叫我彦琛就行。”

宋思鸢:你说你是不是偷听了我说话。

说实话,肖彦琛还真没有,只是他觉得那个称呼还是有些太过客气,他不喜欢。

“彦琛,彦琛,要不我给你取个独一无二的称呼,叫阿彦吧,还是琛琛?哪个没人叫过?”宋思鸢一脸兴奋地问到。

肖彦琛轻轻咳了两声,“咳咳,都,都没人叫过。”

“还是叫你阿彦好了,感觉琛琛太肉麻了。”宋思鸢搓了搓手臂道。

肖彦琛抬手握拳在唇畔又咳了两声。

“阿彦?你不舒服吗,怎么感觉有些脸红?”宋思鸢奇怪道。

“没,没有。”肖彦琛不自在地回到。

宋思鸢不信,踮起脚伸手摸了摸肖彦琛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感觉这个温差就跟发烧了差不多。

于是宋思鸢焦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让阿彦受凉了吗?”

“不,不是,我没事。”肖彦琛结巴道。

见宋思鸢那着急样,似乎是要去请大夫的样子,肖彦琛赶紧向宋思鸢道别离去,背影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思鸢:我这么可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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