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珍兰。”将珍兰往怀里拥了用,黑布衣出言宽慰着。当苏筱兰纵身一跳时,珍兰握着黑布衣的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虽说黑布衣心里也是因为这一幕一紧,不过毕竟他见多了沙场厮杀,战士身死,马革裹尸,相对而言还能保持着平静和冷静。虽然不清楚具体是如何一回事,但是黑布衣也是明白兰坊自是不可能毫无准备的就让苏筱兰跳落兰月台,定是采取了什么保护措施,不过灯火熄了倒是让人看不分明,但是知道归知道,心仍还是会为之起伏,不少人更是忍不住掩面而泣,座中泣下谁最多,珍兰泪水湿锦袍。

灯火起,阑珊处,伊人空留下背影,待宾客回过神来是,苏筱兰已经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唯有兰月台上的一轮血月似在诉说着先前的一切。舞榭歌台风雨起,风雨相随人却逝,古往今来多少上,世事雨打风吹去。

不过在座的宾客也并没有惋惜多久,他们也是反应了过来,自然是知道了苏筱兰没事。虽说宾客今夜大都为了苏筱兰而来,虽说先前的凄美一幕还在心里缭绕,虽然心中还有那么些淡淡的伤感和遗憾,但是如今人也见了,曲也听了,既然明知道兰月宫的美姬几乎不可能染指,而身边的莺莺燕燕却是垂手可得。于是乎,随着每膄船上的各种助兴节目的上演,宾客再次将注意力落到了莺莺燕燕之上,毕竟他们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纵情享乐,他们其他的东西或许会去,不过唯独就是不缺少钱财,,大方的打赏起自己看上的流莺,并伸手揽入怀中,饮酒作乐,一呈心中之所欲,一时引得娇声片片。

既然能出席兰湖花船会,在座的怎么说也是有点身份的人,就算是身边不高,不过那肯定也是个有钱人,经常混迹在烟柳之地,在场的自然有不少人是彼此认识的,正如前面所说的这什么都能丢不过就是不能丢脸,脸面是绝对不能落下的。许多人就是喜欢和别人相比较斗,没有其他好比斗的那就干脆比斗起谁出手更加阔绰了,人总是有很强的表现欲的,尤其是在众人面前,而逸城别的或许可以说不多,但就是富商多,因而彼此斗富也成了富商之间时常能见到的事。

“曾听闻一名富商将自己府邸的厕所装饰的富丽堂皇,熏香内置,各种你能想到的或许你都想象不到的东西一应俱全,外面更是时刻有手提着香袋、香炉的,身穿华服的侍女恭候这着,一般去除客人身上的异味。而且那富商还有一怪癖,他要求没事上官厕所之后都要将自己身上的一副给换下来,以免将厕中的不洁之气息给带了出来,这弄的许多宾客都不好意思上厕所,有的人看着外面如此的的侍女恭候着,看着内部的装饰,甚至还以为自己闯入了女孩子的闺房。不过这还只算了比较突出的一例而已,更有甚者犹有过之,其奢华糜烂程度可见一般。

暂且不去说这些,还是说说黑布衣和珍兰吧。此时他们却是已经不在座位上了,而是身处于兰月宫某处装饰别具一格的船中小屋之外。先前有一美妇前来告之,曰苏筱兰与珍兰一见如故,欲与之一叙,特派人来邀请,同时黑布衣也是在邀请之列。当然就算是没被邀请,黑布衣也定是要陪同珍兰一起前往的,而得之此的珍兰虽有些惊奇却又有些期盼,她还是非常想近距离接触一番苏筱兰的,听闻黑布衣也将陪同自己一起,没做多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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