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封闭正方形的石室中,石室中没有烛火,正中央,一座炉鼎正在燃烧。
炉鼎圆形有盖,三足双附耳,鼎身雕刻连续的三足乌图案,燃烧着蓝色火焰。
火光照耀之处,遍地骸骨堆积,角落里,一个约莫十五岁年纪,衣着锦绣的少女被绳索束缚,躺在地上。
叶星瞧见她身躯颤抖,显然已经醒来,只是害怕来者,假装昏迷。
来到少女面前,将她扶起,少女惊慌地紧闭双眼,叶星斩断绳索,除去束缚,她才惊愕地睁开双眼,看见面前头戴望舒面具的叶星。
叶星捂住少女的嘴巴道:“不要说话,我先带你离开。”
少女点点头,但是她数日没有进食,身体虚弱无法走路,叶星将她背起,施展轻功,来到入口处。
此时却听见脚步声靠近,叶星估算时间,恐怕是符鸩发现被戏耍,前来查看。
叶星背着少女,靠在门旁,施展随波逐流。
只见门渐渐开启。
符鸩站在门前,疑惑道:“开关没有被触动,奇怪,奇怪。”
他踏上阶梯,警觉的瞬间,站在门侧的叶星骤然发难,击出一掌,顿时飞沙走石,石室中的骸骨被震动飘散。
符鸩喝到:“来者何人!”
符鸩接招,与叶星掌对掌,他的手掌灼热,是一名火元素修士。
只见攻击者头戴望舒道君面具,背着石室中囚禁的少女,符鸩大骇。
火元素与土元素冲突,符鸩与叶星互退一步,随即叶星运行金蝉宝典,地面石头碎裂,竖起坚硬墙壁,符鸩一拳打碎墙壁,却已经不见叶星与少女的踪影。
见火云鼎仍然安在,符鸩喃喃自语道:“会是他吗?”
叶星背着少女,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
摘下面具,叶星与少女走进一间繁华的客栈,先让少女饱餐一顿。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叶星问道。
“回禀恩公,奴家名为上官宝,”少女放下碗筷道,她已经稍微恢复体力。
“上官?你是符鸩何人?”
“符鸩、上官珍,他是我的哥哥,”上官宝道,面对救命恩人,她知无不言。
“哥哥他离家出走,寻医问道,虽然父亲宣布与他断绝关系,其实仍然挂怀哥哥行踪,自从哥哥救公主驸马,声名远播,父亲才知道哥哥如今踪迹,近日母亲病危,父亲便让我来说服哥哥,让他回去见母亲一面,谁知、谁知……”
上官宝忍不住落泪,虽然脱离险境,回忆起经历仍然惊恐万分。
叶星斟茶,递给上官宝,上官宝饮下清茶,情绪稍缓,继续说道。
“我与婢女、随从十人来到葫芦寺见哥哥,以哥哥往日作风,听说是父亲派来,绝对不肯轻易见我,谁知童子禀告哥哥知道之后,竟然将我们迎进葫芦寺中。我心中欣喜,以为哥哥回心转意,童子将我们带到望舒道君的殿堂中,清退香客,再由塑像打开石室,说道,上官小姐,你哥哥正在里面等你。”
“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见此情形,胆小的婢女冬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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