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晨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窗外的云还是浓墨重彩的模样，只是露出些许白色的天空，灰暗的光线下，是高楼是群房，只是远远地看着就像一副水墨画下的高楼大厦。
报纸上多是什么标题引人注目，事实上不过是些琐事的报道。她看不明白，也不打算深究。
她翻来覆去，在一张报纸的右下角一小块版面上找到了一个地名：死亡之地。
但是也只是一笔带过，讲的是李龙李虎两人作为死亡之地里有名的人物竟然死在了矿道探索之中。
王大晨想着这死亡之地究竟是什么来头，听着凶狠险恶，赵芸立似乎也是从里面出来的。
但是看着这报纸上小方块里的描述颇有些感慨，最后两句话写道：“非战之罪，而是人之祸也。”
王大晨想着或许意指着冯耀的所作所为，她又翻看着报纸，多是些巡查、会议的跟踪报道，全篇字数都在费尽心思的谄媚附会，她感到有些奇怪。
联盟里也有这样的，但是多是精简文字，不多说一句废话，反而让人觉得文字铿锵有力。
王大晨也看不出个名堂，也没有从上面找到些其他人的名字。索性将报纸放到旁边的位置上。
她头靠着窗户，望着玻璃外面，那些云又开始凝聚。
不过一会儿又开始下雨。
看不见远处的山
看不见眼前的楼。
看不见近处的人。
她想起了小蝴蝶，将它拿了出来，摆在窗台上。
天空瞬间黑了下来，因为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里也变得昏暗，只有王大晨靠着地那一小块地方，因着拉开了少许的窗帘，露出一些些的亮光。
光芒落在王大晨的脸上，除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整个隐藏在黑暗之中。
不知何时，一直运作的中央空调停止了工作，王大晨觉着身上有些黏腻的感觉。
她打开了一点点窗户的缝隙，连绵的雨接踵而至，风力微弱，密密的雨脚落在玻璃外面，没有飘进房间里。
小蝴蝶自己飞起息在那一单缝隙上，翅膀上沾了少少的雨水，轻轻振动，隐隐发光。
门口半掩着的门，有人影闪动。
王大晨恍惚间感觉像是那个食堂的大叔的身影，但是人影只是一晃而过。
她心想那个大叔不会出什么事吧，她拎着装着糕点的袋子起身，小蝴蝶从缝隙上飞起，跟随着她的脚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没有关上的那处缝隙外，电闪雷鸣，雨点终究是打进了屋子，那份报纸也被打湿。
王大晨来到走廊上，却也不见有人的踪迹。
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小蝴蝶跟在她的身后纷飞。
食堂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她急忙小跑过去。
小蝴蝶按着原来的速度上下翩舞。
糕点撞击着塑料袋都有些变了型，她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满是疑惑。
食堂窗口处一塌糊涂，各种餐具被打落在地，各种艳色的餐桌餐椅被掀地七零八落。
灯管也有些坏掉了，灯光忽闪忽闪下，那一杯茶水也被打翻在地，茶杯碎在了一堆桌椅之间。
食堂里面传来声响。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手！我就是个做饭的，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说话呀！”
是大叔的声音！
“小姑娘，快跑，这群人有毛病！”大叔虽然大腹便便，但是身手灵活，他逃脱了一群身上湿漉漉的士兵模样的人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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