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动,则不痛。

但此刻,似乎已为时已晚。

宇文玥有些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非要着魔似的跟孙雨嫣争执?

女人嘛,应该是当哄则哄。

更何况,她孙雨嫣不是一般女人。

他立刻命暗卫,快马加鞭联系国师南下。

说来也巧合,不出几日。

宇文玥派去的人,在半道上就遇见了国师苍北,将人恭恭敬敬的请了过来。

苍北,来到了竹林小筑。

他常年身穿一身白袍,面容柔美,好似出尘的仙男。

他探向孙雨嫣的脉门,当下便判断道:“经脉失常,真气逆流,若猜得不错,定是闯了什么禁地,遭受了反噬!”

宇文玥的两道精光射向了李睿铭。

李睿铭接到不善地目光后,望了望苍北,开始吐露实情。

“我们中误入一片水帘洞天,分开后,忽然就出了意外,我赶到时,她已经倒地昏迷……”

苍北问了出事地址,打算立刻动身前去查探。

他吩咐道:“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准动她半分!”

苍北走后。

宇文玥生气地质问道:“睿王,这雨嫣没有分寸,难道你还没有吗?”

他咄咄逼问着:“若是她醒不过来,我看你如何交待!”

李睿铭坚定地说:“不会!苍北功力深厚,他一定有办法救雨嫣!”

然而,似乎被宇文玥说中一般。

苍北只身前去,夜幕仍未归来。

沈木风伏在孙雨嫣的床前痛哭。

他大喊道:“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调皮惹你生气了,你快醒来呀!”

而秀才的脸也是阴沉异常。

早知如此,他应当及时制止二人沉迷修仙之道。

一群大男人围着孙雨嫣,心急如焚。

而门外的表小姐们,几乎是开心得快要放鞭炮庆祝了。

宇文紫得意地扬着下巴。

她嚣张地说道:“贱人自有天收,这句话果然没错!哈哈哈,痛快!”

秦依依望见她那副模样简直头疼。

她都快怀疑,这孙雨嫣的昏迷是宇文紫给咒出来的。

秦依依打击道:“消停点!万一她查出你做的事,你怕是凶多吉少!”

宇文紫不在乎道:“那郎中断定她只有十四日的光景,如今已去了大半,就连国师来了也无济于事!我怕她作何?”

她摸了摸羊脂玉手镯,反过来教训秦依依。

“望见屋子里的那帮男人了吗?全都被她迷惑得要死要活的!”

“包括你的睿王,此刻若是再不做些什么,我怕你将来悔之不及!”

秦依依不赞同道:“小户的龌龊!”

若再看不清,到了此刻宇文紫还妄图利用她,那便是个傻的。

女人随后便拂袖,恼怒地离开了。

这孙雨嫣一倒,仿佛这整个竹林小筑都是她宇文紫的了。

她叫来丫鬟,一不做二不休,给孙雨嫣添点猛料——下毒。

她撩着秀发道:“早日送你一程,免得那些男人们再为你劳心伤神!”

夜色的掩护下,黎云钻入了的孙雨嫣的房间。

她趁着宇文玥不在,李睿铭被拉回房,麻溜地掰开了孙雨嫣的嘴,抖下了一些粉末,随后又悄悄离开。

次日。

当二人再次看望孙雨嫣时,发现她的脸都变得乌青了。

宇文玥大发雷霆,叫来了郎中。

他面色铁青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会如此?”

那赤脚郎中推脱着说道:“小人才疏学浅,确实不知道这是何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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