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传道信仰,最好的方法就是扶龙庭,看起来羽山道跟合气宗都跟定侯有关,李玄业还未弄清楚宁国的局面,尚且还不想直接面对两派。
灵仗真人环视阵内四周,发现庚金煞气充斥流动,却仍然未见有人现身,说道:“道友这白金镇煞旗门阵,封天锁地,号称炼杀万物,莫非那人使了高妙法术,已然走脱?”
薛道成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瞧了半晌仍然未见动静,只能回答道:“敢号动雷霆,想必不是麓山鬼仙之流,否则光是雷霆纵横,就能削去他三成威能,断然不会如此行险。而魔教之中,虽然有高绝遁法,但想要悄无声息就从贵派捉仙符的锁定中遁去,且完全不落痕迹,那该是没有的。”
“所以说,敢阻扰我等两派行事的诡奇之人,还在此处?!”
薛道成颔首,而就在这之间,他悄然扬手,从怀中取出一张法符,抖落去了天空中,只见这法符在空中一定,就发出千万毫光,层层的往下落去。
此符气势虽然恢宏,树木花草粘到却不过抖动震荡一番,并没有伤及分毫。李玄业瞧见了,倒也看穿了这法符的作用。怕就是拿来破除隐身的,只要粘到那毫光,虽然无伤无痛,却难免现形出来,但他居于虚实之间,这毫光泼的密集,却是落不到身上。
“道友好舍得,若是贫道没看错,此乃道友花费了十三载光阴,辛苦祭炼的九张银光定形符之一?我等都是揣测,这套符箓道友定是要用到十年之后的梧台辩法之上,想不到却先用了一张到此处。”灵仗真人瞧了薛道成的手笔只是惊叹,然而转眼又瞧见底下并无人现身,心中顿时一沉。他没想到这羽山道大名鼎鼎的银光定形符都没能逼迫到对手。
这银光定形符,号称无孔不入,迫人现形。哪怕微毫蜉蝣粘到,也会足以让凡人都轻易观察到,而除此威能外,最大的功效便是落在定形二字上。薛道成虽然是道基修为,但以他炼制的银光定形符,哪怕是度过七返巽风劫的散数仙人吃上一贴,也要晃上三晃!
由此可见,此符足以跨越两个境界,威胁到对方,而眼下对手却完全不受逼迫,若非是境界相差太远,就是出身名门大派,身怀绝世秘法,竟然使得这般符箓也不能上身!
薛道成只是苦笑摇头:“想不到此符也奈何不得这人,我等看来只能设困此处,看谁先熬不住了。”他们倒是没想过,受困之人若是神仙之流该如何办。
其实这也并不意外,若真是神仙人物,反手之间就能搅破此处,将他二人想如何搓捏,就怎么搓捏,怎么可能还坐困其中,任他们两个施为,大丢面皮呢?
却是没想到李玄业这个穿越来的神君异常娇弱,且对局势还偏偏一知半解,有自己的脑洞设想,不会莽撞行事,只能稍安勿动了。
瞧见两个真人在上面安坐下来,李玄业也稍安勿躁,他此行来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拖延那景安堡的镇守道官错过大战。否则以两三个伏虎级数的炼师镇守景安堡,纵然不能大破麓山逆风军一万余鬼众,也足以坚守待援——虽然他也不知道,何以多了百多道士,一位炼师,还有何目的?
但李玄业眼下已经用了兴云布雨之术炼制的翻云覆雨箫,成功的搅动了这百里之内的气象,三日之内,此处都将是电光闪烁,雷霆纵横。想来仅仅依靠那两位炼师,是无能穿越此处的。所以李玄业见二人安坐,也就同样不再关注了。
当然若是三日之后,这两人还不走,李玄业自然不在乎施展手段,让他知道,锅儿为什么是铁打的了。
但他这个方晋神君,穿越萌新很明显错估了两位真人设困安坐的所谓不折腾程度。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但上面安坐的两位真人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在这三日里,耍起了各种花样,或是招来一两万只苍蝇来嗡嗡直叫,看你忍得住否,或是弄来许多蛇鼠,看你怕也不怕。
又或是弄来些密集恐惧症的玩意儿来吓唬人,甚至还找来些可爱的猫猫狗狗,挠腮抓痒,想要呼唤起人内心中吸猫撸狗的欲望,除了没招来玉女俊男弄些魔道景色外,可以说是想尽方法,想要逼迫李玄业现身。
“可恶!想不到堂堂宁国五大派,居然也搞起了这些个勾当!难倒我李玄业在你们心里,就是如此之人吗!”李玄业瞧得山下忽然来了一对俊男靓女,勾勾搭搭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甚至还动手动脚又动嘴的,想来也是这两个老不修,不知道从哪里忽悠来的狗男女。
按照道理,李玄业在地球看多了八点狗血档言情剧,早就应该习以为常,根本不会为之所动,却不想这对情侣的私密话,却都被两个老不修引入风中,悄悄传布在了整个阵势当中——薛道成瞧白金镇煞旗门阵发动起来许久也没逼迫到对手现身,也就将阵法从杀势变成困势,好节省些法力。
虽说阵法取用的法力多是来自山河地脉,但这布阵所在,不过潘山一峰,山水之力终究不多,大半的耗费其实还是需要施法者本身的法力——这也是旗门法宝缺点所在,威能虽然浩大,但若不能提前布置在灵山大川或者积蓄足够的山水之力,耗费法力却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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