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张子能在书房午睡,朦朦胧胧之间,见郑氏从窗外飘然而入,指着张子能就骂道“以前你是怎么说的,如今这么快违背誓约,你知道吗,灾祸不远了”说着说着,就冲上来一记“猴子偷桃”,张子能只觉下身痛不可当,怪叫一声,郑氏已不见踪影。下人闻声而至,四处查看,却什么都没看见。从此之后,张子能就成了活太监,可怜宰相女儿守着活寡。
唐风看着郑氏便道:“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郑氏便直接跪了下来,缓缓的道:“前辈,如果前辈想要惩罚,晚辈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不过晚辈不会认输的”,唐风见此,本来要伸出来的手,却是悬在了半空之中,唐风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有错吗?没有,她没有任何的错误,不过却是因为她的想法而动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首先的诺言,而签下这个诺言的却是张子能,不过张子能却是先不遵守诺言的。不得不说这个,就是他自己的选择。
唐风在这个事情离开之后,便看到有个姓吕的道士,不知道是什么人,擅长幻术,曾经在户部尚书田山疆那里做客,是不错呀,挺不错的,就是唐风很高看他了。
就在有一天,恰逢朱藤盛开,宴请宾客共赏。席间,一个粗鄙不堪的人在喋喋不休,满嘴胡言乱语,令人败兴。还有一个少年性情爽直,极讨厌那人,斥责他不要多说,二人发生口角,进而推推搡搡将要动手。旁边一个老学究上前劝解,但二人不听劝,都恼怒不已。满座宾客都很不开心,对于这个本来并没有什么。
不过,吕道士见状微微一笑,唤来一旁侍候的小童,取来纸笔,画了三道符,念动咒语之后烧掉。忽然,这吵架的三人都起身,提线木偶般在院内来回走动四五圈,这才消停下来。那位粗鄙之人在院子的东南角坐了下来,喃喃自语。大家一听,原来他在和妻妾在谈家事。随后左顾右盼,脸色有和解之意;一会又极力辩解,一会又深深自责,一会单膝跪地,一会双膝跪倒,一会又拼命叩头。
再看那位少年,坐在西南角花栏上,流目送盼好像姑娘一般吴侬软语。一会嬉笑,一会又极力道歉,一会又唱起浣纱记,曲调哀婉优美自己还打着拍子,显然唱的是旦角,妖冶风情款款。
那位老学究则端坐在石凳之上,讲孟子里边齐桓公、晋文公的故事,字剖句析义正词严,指手画脚顾盼自雄,好像在课堂上对着学生讲课一样。一会摇头喝道“不是”,一会怒目相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飞沫乱溅咳嗽不止。看着三人状若癫狂,所有人都大笑不止,道士摆手制止。道士又焚烧三道符箓,三人迷迷糊糊半天,这才苏醒过来,都称自己喝多了,请大家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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