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秋实不知道,她以为早已经离开的司逸,在转角处一直盯着她回去,才再次离开。

司逸捂着胸口感觉有些奇怪,不知为何,他觉得好像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乌连年不是应该超级疼乌秋实的吗?

当今日调查资料送到他面前的时候,心里起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完了,老丈人知道他跟乌秋实的事情,打上门来了。

谁知会是这样的结局,乌连年不是来打他的,而是来卖女儿的。

这点让司逸感觉很违和,好像哪里不对。

乌秋实亦是让他印象很深。那女子好像他很熟悉很熟悉。

不然他怎么会放下工作,去理清这一人,直接将这种事情交给身边人去处理就好了。

夜里熟睡的两人同是满头大汗,司逸梦见今日来卖女儿的乌连年,身穿古装手拿菜刀追着他砍。

乌秋实也面无表情的站在空中,踩着灵剑冷冷的看着他。

“你竟敢强迫我。”

“竟敢强迫”

“强迫”

“我”那空荡的时间一声一声的回音让司逸惊醒,大叫着:“秋实,你听我解释”

司逸还没有来得及追上去,又见乌秋实的身后出现十个踩着灵剑的身穿古袍的青年,一个个黑着脸,手中拿着长剑,朝他砍来。

“你敢欺负我大师姐看我不杀了你”

司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躲过去的,他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换了一身打扮,他被人苦苦追杀。

乌秋实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转身欲走,“秋实,等等别走”

司逸想要留下她,感觉心里空空的难受,大叫着从床上坐起,冷汗淋漓。

回神的司逸喘着气,眼神扫了一圈家中那熟悉的场景。

“该死,怎么会梦到她?”司逸一把将被子掀开,从床上起来,换掉湿掉的睡衣。

拿着车钥匙出门了,不知为何,他从小就视力惊人,夜间不开灯也能瞧的一清二楚。

同一个城市中,住好友家的乌秋实亦是同时坐起,她居然梦见乌连年穿着古装,抱着家里的砍柴斧痛哭流涕的说女儿被猪拱了。

女儿不要他了。

乌连年怎么会担心她?

乌秋实扯了下嘴角,什么神神叨叨的梦?

那一脸忧伤看着她,拿剑要去砍的司逸的十个少年又是什么鬼?

乌秋实拦下他们,在他们怨念的眼神中惊醒,还是娘正常一点。

乌秋实心一惊,娘?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乌连年跟胡菲都不是什么好的。

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心中却是莫名的反驳起来,才不是,她爹她娘才不是这样的人。

这奇怪杂乱的念头让乌秋实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好像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是遇到司逸才开始的。

乌秋实想要掏出手机,却是想起她将手机已经扔到了水池。

开灯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那点点路灯散发着黄光,路上行人已经没有多少,天空还是黑色,看不到多少星星。

乌秋实干脆换好衣裳,翻出好友的备用钥匙,悄悄的开门走了出去。

心烦意乱,不如出去走走散心。

路边的小店大部分都紧闭门帘,只有二三小摊还在做着夜间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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