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麒麟下刻画的是努尔哈赤耗费了不知多少精力,才制作出的用来镇压大清命脉的祭祀阵法。

有人悻悻转身,觉得这阵法无用,只有陈千秋如获至宝把这当做疯狗唯一生机。

看到这东西出现,原本只剩一口气勉强吊着的疯狗,竟然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你怎么样!”陈千秋急忙去扶疯狗,疯狗却揉了揉她的发心,“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是伤口又疼了吗?”陈千秋低头去看疯狗身上的伤口,却觉脖后一疼,她睁着眼睛看向疯狗,却见后者爱怜的接住了昏睡过去的身体。

“何必这么难以抉择,你与我比起来,当然是你更为重要,我已经活了太久,而你却才刚刚开始。”

“带她走吧。”

疯狗在陈千秋头上印下一吻。

此生,足矣。

“你真这么做?”

唐十四看着疯狗眼睛赤红的坐在那里,他手边摆着无数的金珠子,银珠子,正在那里一遍遍的推演祭祀阵法。

“带她走吧。”

虽是舍不得,这话却依旧说了第二遍,疯狗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五脏六腑已经衰败,曾经引以为傲的强大恢复力,也已经完全跟不上这种破坏的速度,他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上天恩赐。

“我已经不行了,但是在彻底结束之前,我要她活。”

疯狗坐在阵法的最中间,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疯狗身体周围一一排列。

唐十四不知道疯狗在做什么,但他直觉不好,但是又想不到理由来阻止。

怎么阻止哪?

难道要看着两人都死?

万一,万一,都可以活下去哪!

唐十四不是那种感性的人,可是他就是觉得难受,他替两人,也替他自己难受。

疯狗说要清场,所有的人都被程佛衣带着离开,包括被疯狗弄昏的陈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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