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原样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

她脸上不再有悲伤的神情,她站了起来,动作迟缓的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跟驻守在忏悔室里的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她的步伐有些失调,走起路来同手同脚,但可以看出,她对现状非常满意。

“奴役者。”林灯的面色有些难看。

“还进去不?”艾顿跃跃欲试起来,“我很好奇他给她喝了什么。”

林灯跳下窗台,稳稳的落在地上,抬头看着艾顿说:“进去吧。”

艾顿立刻来了精神,跟着跳下来说:“走着!”

两人从后院的侧门绕出去,艾顿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条肮脏到看不出原色的斗篷,丢给了林灯。

林灯看了他一眼,认命的披上斗篷,然后遮住了大半张脸。就连眼睛,也只露出了一半,保持在不影响视觉的状态下。

他的长相太显眼了,更何况之前新教的人还找过他,还是谨慎一些好。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新教的教堂内依旧灯火通明,林灯和艾顿走进教堂,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他们用不是很熟练的通用语问明了他们的来意后,脸上的表情从冷漠变成了热情,积极的将林灯和艾顿带进了忏悔室。

在去往忏悔室的路上,林灯粗略的将教堂的大厅打量了一下。

大厅很暗,蜡烛只在墙壁靠近窗户的地方点燃,所以在外面看上去才有一种灯火通明的感觉。而大厅的正前方,只有一张高台,上面放着一本黑色的典籍,这个距离并不能看清封面上写的是什么。

最奇怪的是,新教在近几年兴起,是因为他们的神。可大厅内却并没有任何代表那个神的标志,更别说雕像了。

身旁引路的人注意到林灯的视线,低声用撇脚的通用语警告林灯不要四处乱看,以免惹怒了神明。

林灯闻言无声的笑了一声,低下头一副唯恐被神明怪罪的样子。

这让引路人十分满意。

他们被带进忏悔室后,引路人便带上门离开了。

忏悔室内的空气很清冽,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是完全被办法察觉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恶心和血腥。

他们等了一会儿,听取忏悔的人便到了。

还是刚才那个人,近距离看,他看上去更高大了。

“你们可以叫我约翰,很少会有人结伴来忏悔,一般人都不愿意泄露心底可耻的秘密。”男人话里有笑意,应该是在笑他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巾,面巾上挖了两个洞,露出眼睛。

见艾顿盯着他看,就说:“这是一种保护,如果以后你们在路上遇见了我,也不会认出我,就不会有那种秘密泄露的感觉。”

“很贴心。”艾顿显得十分沉稳。

“谢谢。”约翰笑着道谢,随后说:“天要亮了,我们进入正题吧。你们想忏悔些什么?”

这倒是问住林灯了,他没有任何想忏悔的事,编造故事也不是他的强项。

“我杀了人。”艾顿反应极快的接上去,然后指着林灯说:“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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