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就有很多条线,我没有,我一次只走一条路,走不通了,再走下一条……但不想永远走下去,今后会学聪明一点的,不会或者少让自己受伤。不受伤的方式是无所谓,我性格如此,做不到无所谓,所以给自己定下次数……

我会善待自己的。我以为善待自己的最好方式是追求自己想要的。我有很多故事和创伤,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的人一起疗伤。

哥,一定要幸福!我们不能增加生命的长度,但是可以提升生命的宽度。把余生的每一天都过得内心充实,别沉醉在酒精里麻醉自己之后的清醒更加痛苦。

很多时候,不是鸟儿飞不过沧海,是沧海那边早已没有了等待。”

写下这些话之后,夜已经很深了,她踱步到窗前。仰望着满天的星空,心里起伏不定。细细梳理这段感情,发现自己在这当中很卑微,可是自己又很贪念和冷家辉在一起的感觉:那种快乐,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如痴如梦……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盘江宾馆旁边的那个舞厅里柔美的灯光,欢快的乐曲,那对舞池里摇曳的丽影。可惜对面的影像有些模糊了……

这样的夜空下,秦青突然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来,心里像敲鼓一样,心似乎随时有冲破皮肉的可能,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浸湿,汗珠子顺着睫毛流进眼里,辣得她睁不开眼睛。身上的睡衣脖子这一圈也湿了。她深呼吸一下,又躺下去……医生说今天各项体征都挺好,手术之后,有好转的趋势。姐弟俩总算松了一口气。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就先回来休息,有事医生打电话。可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生物钟发生改变,躺下要睡着要睡着又突然惊醒。眼睛皮很沉,脑子很钝。枕巾湿湿的,脸贴上去很不舒服,一遍又一遍的翻身,脑子混沌之后又清醒……睡不着的时候连床和被子都有错。

“嘟嘟嘟”手机振动使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最害怕的数字,“我是秦耀明的家属。”

“你父亲突然出血,你们赶紧上来!”

“好!”

披上衣服往医院冲。虽然是夏天,夜深了,凉风还是不住的往身体里灌。

重症监护室的门单独打开,姐弟俩和母亲同时入内。那些管子还在插入父亲的身体,仪器嘟嘟的运转着,没有血色的脸被药物养得苍白,开颅的伤口包裹着纱布,已经被血浸湿,头顶的墙面上血痕成不规则的点射状排列。母亲进去就拉着父亲的手,眼睛红红的。

“现在已经止住了。”年轻的主治医师边观察仪器边沉重的说,“突然出血,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为什么会这样呢?”秦青想不明白,“一直都很平稳的?”

“人的大脑很复杂,”医师看了秦青一眼,“造成这样的情况也很多。”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弟弟秦武直接打断医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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