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然却不知道,沈玉礼并非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她,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个。或许,第一眼,沈玉礼就觉得这是个值得的朋友,所以她会将不为人知的潜藏性格暴露出来。

而虞修然也是白为季博文担心了,正所谓近乡情怯,面对故人,也会是这样吧!

但这些都和她没关,虞修然也不再关注,她也实在是热了,所以就打开沈玉礼送给她的水开始喝。喝了几口,解了暑气,虞修然又拿起盒饭开始吃。

不知道两人说了多长时间,反正等虞修然吃完饭,沈玉礼已经不见了。她有些好奇地看了下季博文的脸色,但毫无异样,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什么异样,还是掩藏的太好!

下午开拍又没有虞修然什么事了,倒是晚上还有一场夜戏,所以她找了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拿出卷子开始做。

天渐渐黑了,虞修然的戏份来了。

橘黄色的小灯将小小的房间照得颇为温暖,柳醉雨趴在书桌上已经做了不少的卷子了。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了啊,打了个哈欠,向后靠住椅子,伸展了下疲惫的腰背,甩了甩手,然后又活动了下手腕。

“唉,还有几道题不会呢!要是哥哥在就好了!”柳醉雨无意识地说出这句话。

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她抱住头往桌子上磕了几下,神情颇为恍惚。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她才将头抬起来,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很是明显。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不觉打了三个喷嚏。

她离开了椅子,走到一个小柜子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感冒药,然后拿着药打开了房门。

“王海,你有病吧!”

“我咋了,你成天发什么疯啊!”

“你说你咋了,抽屉里放得那五十块钱咋不见了,你是不是拿去给你那拖油瓶外甥女了!”

“我啥时候拿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咱家的抽屉里还有五十块钱。该不会让咱家儿子拿去了吧!”

“我儿子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点小钱,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拿去给你那外甥女了!”

“啊,疼疼疼,你轻点!你个死婆娘,我说没拿就没拿,你没事动什么手啊!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知道疼才能长记性!我可告诉你,别整天拿着钱往你外甥女口袋里塞,你可别忘了,等你老了,可是你儿子给你养老呢!”

“养老,养老!你整天就只会把养老挂到嘴边,你不知道你那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能给你养老,呵,卖了你买媳妇还差不多!”

“王海,我和你拼了,你说我儿子不行,你咋不看你外甥都做得啥混球事!你还好意思说我儿子!”

“我外甥,哈哈哈,我外甥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逼着我外甥替那个你的混球侄子替考,我外甥能被学校开除吗?如果不是我外甥现在在外面打工,我外甥女怕早都被你赶出家门了吧!拿着我外甥的钱,还克扣我外甥女的伙食,你也真是好意思,咋那么大一张脸呢!”

“我脸大,呵,如果不是你默认,我能这么做吗?纠其根本,我们俩谁也怪不到谁头上去!”

“呜呜呜……”

柳醉雨瘫倒在地上,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发出声来,眼泪更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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