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筠眼睛一亮,欢快地说道:“先生,你不打算沿着西域香油的线索查下去,你可是想到了其他更快的破案方法?”

慕瑾瑜转头一看,只见赵灵筠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挑起了双眉:“那有什么更快的破案方法,若是有破案的捷径,我还能有耐性在这品茶?”

赵灵筠一撇嘴,“那你刚才说的岂不是废话,害得我白高兴一场。眼下这情况,我看就依欧阳小姐的方法,多派些人手去查一查这西域香油,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总比现在什么都不做的强吧。”

慕瑾瑜依旧挑眉看着赵灵筠,“市面上的西域香油固然有迹可循,可若做香囊的人并不是在市面上买的西域香油,又怎生是好?”

“也没那么凑巧吧?”赵灵筠小声反驳道。

欧阳婧微起疑心:“西域香油这条线索查起来确实很难有收获。可若这香囊毫无用处,你为何还要留着?你要用这香囊做什么?”

“留着这香囊自然是有大用处。”慕瑾瑜笑了笑,指着轻言绣了一半的青竹,说道:“轻言有一双巧手,针线活做的极好,绣什么像什么,很是精致呢。”

欧阳婧和赵灵筠面面相觑,不明白慕瑾瑜为何此刻会提到轻言的女红。

轻言还是头一次听到慕瑾瑜夸赞她女红出色,看了一眼慕瑾瑜,然后又偷偷瞄一眼另外两人,无比认真地说道:“我这双手那有小主子说的那么巧啊,要是真的有一双巧手,我就一定能学会鱼骨绣。那样的话,这青竹才显得更挺拔呢。”

“什么是鱼骨绣?”慕瑾瑜抿起唇角,浅浅地冲轻言笑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道:“是不是刺绣的一种手法?就像一套剑法中的上层招数?”

轻言没想到慕瑾瑜关注的竟是这样一个问题,只觉得被自家小姐快整的没脾气了。但转念想到,这也许是能替自家小姐长脸的时候。毕竟屋内的四人,也只有她勉强算是有一双巧手了吧,一时有些得意,“小主子说的极是,鱼骨绣就是刺绣的一种针法。”

赵灵筠却不得不忍下心头微微升起的怒火,他在忧心七日之约,而他的先生却对刺绣上了心。

欧阳婧见轻言没有吭声,立即上前摇了摇轻言的胳膊,“好轻言,你倒是说说这鱼骨针法是有多难,竟把你都难住了。”

眼见这屋内四人,有三人都对刺绣上了心,赵灵筠已经憋红的脸,此刻又红了几分。他恼恨地瞪了一眼慕瑾瑜,然而他的先生似乎对这难听的针法颇感兴趣,竟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只把赵灵筠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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