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笑言道:“玉郎对人世之感悟,与我意解甚为相似,你我今生有缘定情于此,但不知来生,是否还能相识相知,同屋而论。”说时,缓缓依在逍遥浪怀中。
逍遥浪搂住她言道:“世间万事物,皆有因果。我一直相信,只要妳我情牵彼此,不忘今生,无论来生如何演变,我们浮浮尘世,必定会有所牵连。”
逍遥浪说到此处,看着怀里的玉玲珑,眸光照人,柔情似水,红润的嘴唇,诱惑至极。他难抗体内冲动,忍不住亲了上去。
玉玲珑看着逍遥浪,亦是烈火心烧,兩唇相印,两身相贴。二人缠绵片刻之后,逍遥浪双手乱动,举止已甚为不恭。
玉玲珑清醒之际,全身暗运真气,左手催用玄黄气绝,一道石壁应气生成,偷偷已将房门石封。
而这一切,逍遥浪并未感知,他面对身下的玉玲珑,早已魂不守舍,无暇分心,正一心一意,馋噬着玉玲珑身体。
他取下玉玲珑发簪,和那洁白无瑕的九株玉莲,随即解开她腰间衣结,轻轻深吻,爱在秀发綾落,爱在眉目唇尖,爱在香腮玉手,愛在……。
玉玲珑却没有任何不悦,又见她伸出右手,起指一弹,一道气劲直击房中纱帘,丈二纱帘应声垂落,已然遮掩卧榻全境。
随着逍遥浪心脉激动,气息也随之急促,他借着几道烛火焰光,看着身下的玉玲珑。洁白的玉体,丰盈的身姿,全身上下,皆勾起他心中燃烧的烈火。
玉玲珑亦是热潮上身,满脸红光泛泛,但晓是初初有意,难免娇羞不已。二人相对一时,再难抗拒心中邪念。随即,红唇再次相印,热身相贴,终于彻底缠绵,述尽彼此浓深爱念,感受二人最美春宵,直到瓜熟蒂落。
话说:
今生遇良缘,相惜俩相知。
何问来生果,不误儿女痴。
香闺灯火明,今宵缠绵时。
从此生死结,白首不相辞。
二人交合不久,各自体内,五脏剧变,促使欲望邪念,更加攀升旺涨。片刻之后,逍遥浪五脏激奋,双眼发红,血脉扩张,五脏生出的极阳之气,已灌遍自己全身。
玉玲珑同感,体内五脏激荡,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势浩,在体内宣泄怒吼。却见她双眸澄静似水,内元摧动,导引极阴之气,汇走周身。
而逍遥浪体内阳气不断衍生,已使他剧痛不堪,即言道:“玲珑,我体内犹如烈火灼烧,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玉玲珑见状,已知逍遥浪体内阳气汇聚,已至极阳之状,若不及时加以真气导运,必将破体而亡。遂见时机到来,双手握住逍遥浪之手,运转内元,催动体内极阴之气,灌进逍遥浪身体。
刹时,二人阴阳真气交合,蓬勃气劲翻滚而生。玉玲珑虽强力运转内元引导、压制二人体内真气,但未曾料想,双极之体交合,竟会衍生如此充沛得真气。
尽管玉玲珑极力压制,但在两气交接一瞬,形成的霸道强劲依然狂势而出,翻江倒海之力,使得整个天极峰摇身一震,冰碎雪崩。
这一震,虽是如临撼山地震,使天极峰上下门人为之一锭,众人却是不惊不慌,各自神态自若赶往乾清宫。
而乾清宫里,一女弟子向冬雪和夏寒禀道:“回禀二位师姐,宫主似在房中闭关,房门启开不得,当下也无人回应。”
冬雪和夏寒二人相视一眼,似已明了其中。
夏寒向弟子罢了罢手,遂向冬雪言道:“师妹,如今形式,我看我们就替宫主发号施令罢,毕竟事关性命,倘若多耽误时辰,难恐余事不料啊。”
“嗯!”冬雪听得点头应道:“师姐所说,亦是雪之所想!”
只见冬雪站在侍莲台大声言道:“方才这一震,似是地鸣牵引,促使天极峰千年积雪崩塌。如今又恰逢宫主闭关,难以请令。但谨思师父和宫主教诲,唯恐天灾人遭祸,以防后事不测,山下群名同遭此难,我现代行宫主令。”
下众弟子听得,皆禀剑拱手回道:“恭听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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