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看着满地狼藉,心中非常嫌弃,也不愿意和他有什么交集,这厮就是标准的白眼狼,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回礼道:“我等赶路辛苦,自寻下处,便不扰诸君雅兴了。”

刘备讪然,心道:雅个屁的雅,若非张家大郎勇猛异常,以后当为臂助,我哪有恐哄着一帮孩子玩,真的很累很无聊的说。张飞有钱啊,在这噌酒吃肉方便,正好又能替他笼络人心,现在的恶少年追求的无非就是几口酒肉罢了。

刘备在卢植弃官回家的时候拜了师,学了几年,后来卢植应辟去了帝都,他又重新开始混社会,梦想着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这厮美衣服,好狗马,他的家底是不撑折腾的,大家的嚼用都由张飞这个傻大户提供。

刘备的城府堪比深井,脸皮厚比城墙,对于韩轻的婉拒非常习惯,拱拱手就准备撂开,可是旁边的少年不干了。

“兀那匹夫,安敢拒我大兄面皮!”这一吼,宛若惊雷,尼玛,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张飞了,虽然他很白也很帅,罗贯中说他面如黑碳,明显是骗人的,说他能吼死人,韩轻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现在信了!

十四五岁就这样凶猛,成年了还得了?

吼一声还不算完,人家是先声夺人,之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破碗,就用手中的葫芦咕咕咕倒满酒,端着酒碗大步走出来,又喝道:“喝了这酒,大家一笑而过,否则,哼哼……”

韩轻以手扶额,无声一叹,这厮逼人喝酒的恶习原是自小养成的,不知道会害的你丢了徐州丢了命吗?不过这一世不知道你们哥仨还有没机会得到徐州了。

对啊,有必要留着刘备这搅屎棍吗?有自己这一根就够了啊!

韩轻猛醒,盯着刘备就动了杀机,这社会的洗礼让他习惯了直截了当的解决问题,深切的知道啥都不如一了百了,杀才干净!

杀意犹如实质,张飞首当其冲,瞅着他挺白净,可那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凑,吓唬我,你跟谁俩呢!

小张飞不退反进,猛地踏上一步,酒碗都快碰到韩轻的鼻子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韩轻能忍,丈八也不能忍,可黄忠比他更快,后发先至,一把抓住了张飞的手腕,用力一推,张飞弯了。

黄忠再次用力一拧,张飞手中的酒碗递到自己嘴边,倾斜,畅饮。

酒泼了一脸。

成年后的张飞力量极大,当世前三是跑不了的,可惜他此时还太嫩,被黄忠硬生生的掰弯了。

刘备有心想救,可是想想自己的实力还不如小张飞,只能作色怒道:“足下以大欺小,恐非英雄所为!”

“诸位以主欺客,不亦鄙乎?”黄忠怒怼,“况主辱臣死,若不罢休,必当溅血三尺!”说罢,狠狠的一推张飞,张飞立足不住,噔噔噔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遛鸟少年身上。

懒得理他们,又不能当街杀人,韩轻只好学着从武侠小说上看来的口吻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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