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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勇看着殷云扶神色间惊疑不定。

这小姑娘看起来普普通通一个竟然还是一个高人吗?

看她身上穿的老古董的褂子,和她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

看起来还真是啊!

高人的举止总是那么不拘一格的。

其他人看着殷云扶也是一改之前不耐不屑的表情。

有感激有好奇。

只是碍于贺勇,大家不敢上来搭话。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殷云扶看贺勇。

贺勇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道观。

道观的格局,是北面和西面环山,东面延伸出去是一处悬崖南面开了大门。

巨石就是从西面山上延伸出来的那一部分掉下来的。

原本门前能够通车的地方,此刻被巨石拦了一大半。

工程车子也坏了短时间想要开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行不过你得穿戴安全帽我陪你进去。”

虽然损失不小但他现在整个人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感慨中,一时顾不上那些。

怎么都没想到,这山上边,看起来稳稳当当的巨石会忽然坠下。

他示意所有人把地方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石头弄走。

自己则拿了顶安全帽,给殷云扶戴上。

殷云扶皱了一记眉头,没躲掉贺勇戴帽子的手。

她紧绷着一张小脸默默看了贺勇一眼。

贺勇看着殷云扶嘿嘿一笑“你戴这帽子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好看。”

设计粗犷的安全帽,戴在殷云扶的头上,衬得她那张脸只有巴掌大,粉粉糯糯就像一只汤圆,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

贺勇莫名的手痒,在他动手前,殷云扶却忽然绕过了他,沉默地朝着道观里走进去了。

贺勇愣了一下,快步跟上,超过殷云扶为她引路。

一进入道观,贺勇扭头就想问殷云扶:“你知道东西大概在哪儿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女孩就又超过了他。

贺勇:“”

这孩子怎么跟个小炮弹似的,性子这么急。

他也不问了,直接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

殷云扶对着道观熟悉的跟在自家庭院一样。

走到一扇门前,门却是上了锁的。

女孩皱起眉头。

贺勇走得满头大汗,他毕竟腿脚没那么方便,即便不是很影响走路,但这样快速地长时间行走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殷云扶停下来,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我们只负责拆外面的部分,这里面是被锁死的,不能动,你东西应该也跑不到里头去。”

殷云扶看了相较一眼大门上崭新的铁锁,她扭头离开。

贺勇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她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他连忙又追上去。

最终殷云扶在一个偏院的小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偏院,上面写着奇珍阁三个大字,门庭却是破败的很。

门本来就不大,门上面的漆已经掉光了,连门栓都坏了大半。

贺勇喘着气,一边走过来一边道,“你怎么找到那个偏门的,诶,我说,别进了,这地方真的不能进。”

“吱嘎”一声,殷云扶直接推开了门,“我的东西就在里面。”

贺勇看着殷云扶的目光,愣了一下,犹豫片刻,“你确定吗?”

殷云扶轻轻地点了点头。

贺勇被殷云扶这小眼神一看,心脏有点受不了,“行吧,那你快点,不准拿别的东西啊,就只能拿你的东西。”

殷云扶嘴角一勾,一双眼睛忽然就弯了起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小路两旁杂草疯长,即便是中间的鹅卵石里,也有不少顽强的杂草冒起来。

而庭院里的那个屋子,门两旁,纸张已经差不多烂光的窗户,就像是两只黑洞洞,凝望着他们的眼睛。

贺勇看着,后背莫名一毛。

而殷云扶已经朝着小屋子快步走过去了。

“吱嘎”一声。

屋子的门被打开。

殷云扶的脚步忽然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个动作让原本跟在她身后的贺勇心越发抽紧了,“怎么了?”

“不见了。”殷云扶声音沉沉。

从见面到现在,贺勇算是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称得上凝重的表情。

这让贺勇的心里更加毛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包包?手机?还是别的什么?”

殷云扶凝着眉头,“棺材。”

贺勇:“”

屋子里一片死寂。

几秒的时间,他才回过神,“是我想的那个棺材吗?”

殷云扶扭头看了贺勇一眼,抿紧了唇瓣,沉吟着道,“长方形,漆的黑漆,装死人用。”

以她从医生那里获得的常识,在现代这东西依旧叫棺材没错。

等了半天没等到贺勇的回答,她好奇地问:“你见过吗?”

贺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话音刚落,他清晰的看到殷云扶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眼睫就垂了下去,眼眸黯淡了。

贺勇摸了摸后脑勺:“屋子里一看就没有棺材,要不我们去别处找找?”

殷云扶两条眉毛耷拉着,“他刚刚还在这。”

贺勇对小孩子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面对殷云扶就是莫名的高声不起来,一副好脾气,“但是现在不在了。”

“嗯。”殷云扶点了点头,但脚步就是不挪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沉睡了几百年,一醒来官官就会不见了。

牛鼻子明明说会保管好她的官官的!

官官就是她的棺材。

也是她的本命灵器。

他们二人从她灵智初开,一直相伴了上千年。

官官叫她姐姐,她把官官当弟弟。

贺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拆道观的时候,替你留心着?”

殷云扶眼眸微微撑大了,“你还要找死?”

贺勇:“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他抬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而且刚刚那个血光之灾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殷云扶皱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哪有那么简单的。”

贺勇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不算吗?”

殷云扶确定了官官不在这里了,也就迈着小步子闷闷地往外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回答贺勇道,“你不知道自己拆的是谁的地方吗?”

贺勇皱了一记眉头,有些怀疑地看了殷云扶一眼,“你的?”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很。

这小姑娘对这个道观实在太熟悉了,出现的也太巧合。

殷云扶没回头,闷头往前走,“不是我的,是张玄静那个小气鬼的,你把他的道观都拆了,他还能让你那么轻松过关才叫奇怪呢。”

她说话的时候,不耽误走路。

七拐八拐的,又从道观里拐出来了。

贺勇跟在她身后头,皱眉思索。

张玄静这个名字好耳熟。

想了半天,一直到迈出道观观门的时候,他才记起,道观的第一任创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贺勇:“”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这小姑娘怎么好像和张玄静还挺熟的样子。

和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熟?

他打了一个寒噤。

还没等他想明白,二人已经绕出了道观。

贺勇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手下围成了一个大圈,正低着头七嘴八舌不停谈论着什么。

最中间的一个拿着自己的手机。

“聚在这儿干什么呢,活儿都干完了?”

几个人一惊。

中间那人的手机已经被贺勇给拿了过去,“说了工地不许玩手机,你们都不长记性是吧?”

手机是之前那个司机的,他皮肤黝黑,长了两条浓浓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一样横亘在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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