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边走边想:“一场游戏一场梦,走到头来缘是空。这次是我输了,我重伤未愈还搭上了悦儿,真是该死,不过下一次,魔教,我要你十倍偿还!”严肃的右手又开始发起了抖,他狠狠地拍了两下后才稍有缓解。

严肃向南宫长风问道:“对了,现在府上的情况怎么样?你详尽的跟我说说。”

南宫长风想了想答道:“禀宗主,现在的情况跟十年前的并无二样,只是二小姐这些年来一直有点郁郁寡欢的,宗主您还是去看看她吧。”说完还瞅了严肃一眼。

严肃立马道:“什么话!我叫你告诉我详尽的情况,你怎么跟我说这些?还有别叫我宗主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大哥就行了,二小姐那里……我会去看看的。”

南宫长风笑道:“大哥说的是,这些天来大老爷去参加四大家族的会议了不在府上,现在府上所有的权力归二老爷所有,就连我们也受他管辖。”

严肃眼里闪过了一丝火光,他恶狠狠地到:“南宫小儿竟然不在府上?真是便宜他了。算了,咱们先去找南宫行,你且告诉我他在哪儿之后再去找南宫无敌。”

南宫长风回忆了一下后缓缓道:“我们接到命令出来的时候他被送到了白雪堂医治,只是过去这么久了,他现在在哪儿我也不是很清楚。”

严肃哈哈一笑道:“无妨,咱就先去白雪堂看看,正好去拜访一下荣姨。”

南宫长风闻言一僵,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看着严肃这么高兴的样子,话到了嘴边也被他咽下去,他尝试着述说,但究竟还是说不出来。

严肃看见南宫长风这副神情感觉很奇怪,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没有!”南宫长风连忙叫到,南宫长风全身像筛子一样抖动着,终于是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宗主,荣姨她已经去了……”他颤抖着,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严肃并没有看到这他这副神情便又问道:“哦?去了?她也跟着去参加会议了吗?”

南宫长风可以说是咆哮道:“荣姨死了!她死了!是二老爷逼死了她!”

严肃明显是一怔,他的笑容也僵住,时隔七年,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转过来看着南宫长风,南宫长风发现他的眼里全是血丝,他便也不敢再直视他,严肃没有怒吼,他只是握紧了拳头,严肃冷声到:“带路,我要直接去见南宫无敌。”

南宫长风躬身到:“是!”话毕他走在前,严肃在后。顷刻间二人便出了密道往西南方奔去。

南宫世家祖房占地数千亩,亭台楼阁不计其数,自然风光美不胜收,房屋建筑更显气派,就在离严肃数百米东南方向有一座清心亭。

亭中有一青袍华饰男子正在抚琴,十指律动中意在高山,突然一根弦断裂开来,男子皱眉不语只是起身望上了亭外,南宫家的管家边跑边高呼:“二老爷,大事不好!”

南宫长风在前领路,要去往南宫无敌的住所必定要经过一个地方,一个严肃连想都没想过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这就是我的墓?”严肃指着眼前的一个小土包惊疑道。

南宫长风闻言讪笑到:“没错,这是二小姐为您立的衣冠冢,本来是很气派的,但却被大老爷给强拆了,二小姐差点把双眼哭瞎才保留下来这么一点,旁边这间屋子也是二小姐为您……守节用的。”

严肃闻言勃然大怒道:“真是胡闹!她守什么节!我……唉!”

严肃走到了屋前停滞了数息后终于推开门走了,这下可好,屋内的景象彻底震惊了严肃。

推开门,异香扑鼻,严肃缓步其中,这屋子用荷花覆盖屋顶,有荪草装饰回壁,用紫贝铺砌庭院,四壁洒满香椒用来装饰厅堂。

用桂木做房梁,用木兰做房檐,用辛夷做门上的横梁,又用白芷饰卧房。

编织薜荔作为幔帐,将那蒽草制的隔扇分开安放。

白玉作为镇席的宝器,又分散栽植石兰,让其四处散发清香。

再把白纸覆盖在荷叶屋顶上,又将杜衡围绕在屋宇四方,江集百种苦草栽满庭院,馨香飘逸远近,洋溢在廊下、门前。

严肃喃喃道:“屈子……九歌……湘夫人……想不到七年前的一句戏言她竟然当真了。”

严肃缓缓撞上门踱步而出,他问南宫长风道:“你可知道这墓中埋有什么东西吗?”

南宫长风到:“是大哥自用的宝刀极寒,七年前人们在断魔崖上找到了它,二小姐知道后便以重金将其买了回来一直埋在这里。”

严肃望着前面的小土包,一言不发。

严肃叹了口气后缓缓到:“走吧,咱们去找南宫无敌。”

这时,一个家丁从不远处前来报告到:“宗主,二老爷在清心亭!”

严肃淡淡一笑到:“清心亭?这老匹夫倒可真懂得享受,那儿可是南宫府风景最好的地方了。”

“那是自然。”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严肃寻着源头望去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宫世家的二老爷“玉面铁手”南宫无敌。

只见那南宫无敌青袍华饰,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眉,宇间英发英气勃发,看似一位翩翩美少年,但其气质沉稳,龙行虎步又不失壮年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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