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许清洛与王子然还在饮酒,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王子然面色顷刻变得严肃。
“少主!”家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禀告道“宫中传来急报,楚皇病中,迎娶九公主的事暂且搁置,另外云茜公主的婚事也要耽搁些时日了。”
王子然面色平静道“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家丁走后,王子然复又开始与许清洛一同饮酒,道“楚皇这病来的太突然了。”
许清洛道“这个许洛也不敢妄加揣测,可能是皇上日夜操劳国事,身体有些吃不消吧。皇上洪福齐天,身体定会好转的。”
王子然笑道“当然,皇上当然不会有事。只是,我怕皇上的病是有人故意设计,你说宫里会不会有人怀疑问题出在我们的米上?”
许清洛淡然一笑,道“公子大可不必担心,我们的米没有问题,别人若想栽赃也必然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清者自清,反而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会玩火**。”
王子然笑道“许兄说的对,子然也是这样想的。”说着又豪爽的与许清洛饮了两杯酒。
王子然虽然没有派人调查过许清洛,但这不代表他对许清洛是完全放心的。
楚皇这次病的这样蹊跷,又是在许清洛献米以后,身体每况愈下。王子然怎能不怀疑到许清洛身上。
刚刚只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许清洛,见她神色淡定,没有一丝诧异和惊恐。王子然也算是放心了,因为一般人若是做了亏心事,必然会心虚。
另一边的秦王府,楚慕珩仍旧每日带着夜泽一同去中正衙门查案,几日过去,案子那仍旧毫无进展。
楚慕珩心里清楚,这个案子不管怎么查都是破不了的,凶手就在眼前,但是没有证据。
即便有证据,也不能将他的罪行揭发。楚慕珩要是想破案立功,唯一的方法就是在限定的时间里找到替罪羊。
这个替罪羊,最好还是一个有钱没权的,只有这样的人对他下手才不会引起朝中一部分激进分子的反感。
“王爷。”夜泽将前一日搜查所得整理出来的报告呈给楚慕珩。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许清洛走后,楚慕珩便一直觉得心中烦闷,郁郁寡欢。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独身一人时,只是心中始终有个念想,有个人放不下。
“王爷,还有一事。”夜泽神色有些为难,不知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
楚慕珩问道“何事?”
“属下在门外早从中发现了这个。”夜泽将一条靴子上的绳编链递与楚慕珩。
楚慕珩看了看,还是想不出来,问到“这是何物?”
夜泽道“回禀王爷,这是鞋上的装饰物。”
楚慕珩道“这样的装饰物大部分鞋上都一样。”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楚慕珩神色严肃起来“这是皇家专用的丝线,这中简洁的编法,只有云玖和云定喜欢。也只有他俩的饰物上会有这样的装饰。难道?”
楚慕珩不敢细想,楚云玖和楚云定,这个案子所牵扯到的不是只有楚云言一人吗?
其他人就算掺合其中也得不到一点好处,反而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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