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峰先前的闭眼,让董天成们以为他理屈。

殊不知苏峰只是不想做没必要的解释罢了,这群人已经中了圣师慕容世的信仰之毒,除非慕容世暴露,否则便彻底没救了。

紧接着苏峰动了!

一连串的手印在他结合体内的灵力之后,形成了一道道无形而玄奥的图文散入虚空。

只是度奇快,让人目不暇接,以至于所有人都只能看出其中的复杂与不简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有人识得这种文字一定会认出,这种文字与慕容世刻录在冥塔上的祭文一模一样,甚至更为复杂。

“轰!”

还在收集帝裔鲜血提炼精血的慕容世突然手指轻轻一抖,只见一缕血气散落在了瓶口处并未被注入瓶中。

“谁在破坏我的阵基?”

他的重瞳迸出了摄人心魄的寒光,遥望而去,只见一座被他设置成阵眼的钟鼓楼竟然在微微抖动,有些摇摇欲坠的意思。

“找死!”

他的重瞳远眺,目光随之跳跃到了几千米外,只见钟鼓楼旁,身躯魁梧薛浩正拿着一柄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开山斧正一斧一斧地开凿着。

每砸一下,便会有两三米的墙面被击穿。

钟鼓楼之所以摇摇欲坠正是他动的手脚。

只是慕容世暂时抽不开身来,浑身的灵元都在维持着大阵汲取血气,他暂时无法离开冥塔,更何况他也不想离开。

“就差一些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慕容世双目微睁,体内汹涌澎湃的灵元仿佛不要钱地朝着冥塔涌了进去。

而冥塔的地底下,竟然有一处,暗道通向了钟鼓楼、堤坝以及朱赤数所在之地。

原本摇摇欲坠的钟鼓楼被慕容世的灵元加持下,竟然再次坚固了起来,整得薛浩手臂被震得麻。

“什么鬼,这座楼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拆了?不行,我可不能落后在苏邪他们后面,呸!”

朝着双手吐了一口唾沫,薛浩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奋力举起开山斧重重地斩向楼墙。

而在南部。

苏邪已经来到了那一条贯穿了整座帝裔宫河流的中央之处。

目视着奔腾的河水,苏邪拔腿整个人化为残影,在流动的水面上好像一只点水的飞燕踩水向着前方的堤坝飞去。

“这就是疯子所说的堤坝么,丫的,这种活应该让胖子那个人形凶兽来做才对啊!”苏邪看着堤坝上那个近乎五十米的闸门,感到一阵头大。

闸门是由一种很重的金属制造的,通过整座金属门可堵住河流,至于门却是由堤坝上的控制室内的机关操控的。

本来这个机关只需要输入些许灵力就能够自行关闭。

然而悲催的是苏邪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灵力。

这就尴尬了!

这也就代表着苏邪只能用最笨的方式,以人力推着闸门,强行将河流截断。

而这注定是一个力气活!

“算了,回去疯子要不给我加餐我和他没完!”

他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暴呵一声,全身肌肉虬结而起,身形跳入到了闸门前,双臂搭在闸门上。

“给老子关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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