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知道那余勉是谁嘛?”依旧被冷漠对待的景言还是喋喋不休:“那余勉啊,是温府一个侍卫长,然后啊,只听命于那温老贼,主子您想想那温老贼多爱护她那大女儿啊,所以。。。”

温岚似乎毫不在意这件事情,自顾自的看着书籍,只余景言在屋内滔滔不绝,待到口干舌燥也没察觉温岚有任何变化。

“茶。”清冷的声音响起,景言连忙跑出去叫人烧水泡茶。

温岚抬了抬眼皮复又就着火光看书,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只是在景言到屋内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温子卿是在噩梦中惊醒的,青蝶蹲在床边担忧的看着温子卿:“郡主,您终于醒了,奴婢怎么样也叫不醒您,可急死奴婢了。”

接过青蝶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不用担心,只是昨晚,诶,罢了,有些不舒坦而已。”

“青蝶,现在什么时辰了?”

“郡主,已午时了。”

就要下床的温子卿被青蝶拦住:“郡主,先生今后不会再来了,这是先生让奴婢交给您的信。”

匆忙拆开信,只短短几字:望月,勿念。

看来茗先生真与望月有关,也不知茗先生能不能找到那匠人结束遗憾。

放好信,温子卿想起学业一事是皇太后要求的:“青蝶,皇祖母可有找别的先生?”

“皇太后差人来说让郡主诵经念佛,去去晦气。”

“也好,别的先生未必比茗先生合适。”

一晃三月过去,佛经一卷卷摆放在案,温子卿走出殿外,身上檀香味久久不能经散。虽贵为郡主,但是在宫内已住三个月,毓和长公主派人来接温子卿便与皇太后告了别打道回府。

“青蝶,我感觉这三月变了好多。”

“郡主静心抄写佛经是变了,但是却是越变越好了。”

“是啊,都佛了。”温子卿略带沧桑,声音也稳重了不少,不过这或许只是暂时的。

说话间,马车毫无预兆停了下来,温子卿一个趔趄,若不是青蝶眼疾手快抓住了温子卿胳膊差不多是要变成大饼脸了。

“大胆,可知这是谁的马车,还不退下!”

“这小偷偷了我家包子,惊扰到贵人是小人的错,小人立马就拖了去。”

温子卿挑了一下车帘看到一个满身污泥瘦弱娇小的女子被包子店老板拖着,嘴中发出虚弱的求救声,显然是过度饥饿几近晕倒,若不救她只怕是凶多吉少。

毕竟是抄了三个月佛经也有些被渡化的温子卿立马跳下了车阻止包子店老板的暴行:“住手,你没看到她都快饿死了嘛,她拿了你多少包子,都记在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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