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人们才发现了这种罕见的美味鱼类。”乔舒恭敬回道。
“五百年前?”徐婉下意识的看向公孙轨,他记得以前跟他说过自己梦见在梧州冰原为他舞剑的事情,似乎就是五百年前……这鱼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吧?
见公孙轨只低头为她张罗布菜,不由回头看向乔舒:“那冰域雪王是梧州的帝君吗?他心爱的女人怎么会跑到地下冰川去?”
乔舒被女子美眸一望,赶紧低头道:“这……这个属下真的是不太清楚了。”
徐婉有点儿失望的点点头,接过公孙轨递来的碗筷。
“快趁热吃点儿吧,若是想知道什么,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公孙轨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而此时的谷雨和苋月已经开始吃得不亦乐乎了,凤珏和芷蓝也不客气的夹着菜,苏鸣见徐婉不动筷子,反倒是稳稳的坐着,抿着手中的热茶。
徐婉夹了一筷子烫熟的媸鱼肉放入口中,夹杂着锅子清淡的汤底味道,一股清爽嫩滑的口感充斥口腔。
细细的品味着,这略带熟悉的感觉,徐婉突然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没有品尝美食的惊艳表情,也没有大快朵颐的畅快,只小口小口的吃着,时不时漫不经心的夹些别的菜吃着。
公孙轨瞄了一眼身侧的女人,渐渐的,其他人也察觉到徐婉的清冷,都不做声静默的用饭。
人的情绪就是这样,会突然之间因为一种气味,一个物什,一件小事不受控制的喜乐或是悲伤。
一桌人,只有公孙轨知道徐婉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平静是为了什么。
可是他能说什么呢?且不说此时人多不便,即便是两人单独相处……
离开丈剑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会面对这种可能性,甚至更糟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公孙轨有点后悔,如自己这样任由徐婉不断的记起以前是不是错了?毕竟忘记也不失是一种幸福。
可是他无法当做那几百年的过往都没有发生过,也无法保证让徐婉好不接触那些能引发她敏感神经的东西。
他以前总是以为所谓情劫,不过是某一个时间遇到的那个人加注在婉婉身上的痛!可是今日他才猛然醒悟,那所谓情劫,原来是无时无刻,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就反复刺痛她的记忆。
一个人可以伤,可以忘,可是却不能彻底抛弃已经尝过的酸甜苦辣……
公孙轨想着,若是自己没有在婉婉身边会怎么样呢?她会一直呆在丈剑门,在郁满堂身边,陪他经历现在郁满堂正在做的事情,然后……
在毫无防备下,再一次死去活来?
相较之下,还是现在这样更好些。
想通了,他也不再纠结了,勾唇对徐婉道:“婉婉,我们此行来梧州既然是游历,不如就随心而动吧。
这松滨城虽小,不过也是传送阵附近的城池,时不时会有集会和各种其他国的人出现在这里,我们不妨多待两天,可好?”
徐婉想了想道:“也好,反正事情办完了,就随意转转吧。
对了,苏堂主,这梧州国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你不妨推荐推荐。”
这可是难住了苏鸣,他一直都忙着湖堂事务,除了必要的应酬,也没关心过什么玩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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