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奴才参见皇上。”李玉正在颐养殿门口打扫,屋内一黑影闪过消失。

“李公公,你怎么亲自打扫?朕派的那些丫鬟侍卫怎么从不见父皇用?”宇文北辰望着这刚修建好的颐养殿故意问道。

“哦,太上皇说了,一把老骨头,不必这么多人伺候,留了个手脚利索的侍女平时给跑跑腿,这不是今儿她家中变故,回去了,奴才这才亲自打扫打扫。”李玉笑着道。

宇文北辰直接走进屋里,“父皇,朕今日得到了一壶桂花酿,听说您最喜欢喝桂花酿了。”

宇文拔拓慢悠悠地走来,坐在凳子上,“有心了,坐吧。”

宇文北辰从王壮手中拿了桂花酿,便让他出去,父子二人独自留在屋内,坐在圆桌旁,看着桌上的酒。

“父皇。”“北辰。”

两人同时说道。

“父皇您先说。”宇文北辰为其倒了杯酒。

宇文拔拓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细细品味这陈年的桂花酿,在冬季感受桂花香气萦绕在舌尖,“你今日不只是来送酒的吧。”

“父皇英明,朕今日是有一事求父皇。”宇文北辰端起酒杯,“朕敬您一杯酒。”说完便一饮而尽,并又续了一杯。

“让我猜猜,”宇文拔拓轻轻挑眉,“是与北疆有关?”

“父皇英明。”宇文北辰再次敬酒一饮而尽。

“放肆!”宇文拔拓怒拍桌子,“别以为你当了皇帝就能改变我的决定!这江山还是当年老子打下来的!”

“父皇息怒,朕只是不想看到父皇后悔。”宇文北辰为宇文拔拓添满酒杯。

“我后悔什么!”宇文拔拓看着他最满意的一个儿子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最恨的人求情,十分恼怒。

“父皇,你用心爱过一个人吗。”宇文北辰迎着他父皇的眼睛问。

宇文拔拓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软了下来,“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丫头。”

“父皇,我的确忘不了粒儿,但是我也知道,她爱的是寒玥,我可以把她捆在身边,但那样她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就如同当年的您和熹妃”宇文北辰还没说完,宇文拔拓便一杯酒泼向他,“不准你提她!”

“父皇,你爱她,将她捆在身边,可结果呢?你把她害死了还让她无法与亲人团聚,如今寒玥才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又要拆散他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呢?”宇文北辰道。

“所以我要杀了田粒儿!杀了齐清玖!杀了那个与凤凰有关的女人!”宇文拔拓道。

“为什么您就非要杀了她?”宇文北辰反问。

“你不知道,她的存在是会毁灭西魏的!”宇文拔拓道,“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不会做任何对西魏不利的事,你难道还要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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