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耀和杜凌薇暂时都在医馆养伤,洱喜还惦记着杜凌薇所言,心里放不下,只是天色已晚,只得先和江舟找一落脚地,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第二日清晨,洱喜早早便醒来了,起的更早的江舟,看着一向贪懒的洱喜,觉得甚是惊讶。
“看我作甚?”洱喜见江舟看自己眉眼间有着讶异,不觉问道,说话间,伸了一懒腰,手蹭到了木床变的倒刺上,顿时食指鲜血滴出。
江舟皱眉,一把抓起洱喜流血的手,唇轻轻凑上,吸干血迹,洱喜静静看着江舟,那轻蹙的眉头,唇上的清冷,手中动作的温柔。
“你怎么这么笨啊。”江舟有些埋怨的说道。
怔神的洱喜回神,觉得只是小伤,看着江舟严肃的神色,开玩笑说:“都说这十指连心,可是我心一点也不疼啊。”
江舟看了一眼眼前毫不在意的洱喜,蹙眉说道:“姐姐自然不疼,因为连上我的心了。”
洱喜默默收回了手,眨巴着眼睛望向江舟,江舟长叹一口气。
二人收拾一番后,准备先去医馆,看一下杜凌薇,顺便告别,当然主要是洱喜的主意。
杜凌薇精神好了许多,看见有人来看望自己,也甚是欣喜,洱喜也是一善谈之人,不一会儿两人便聊到了一起。
“诶,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杜凌薇感叹道。
“对对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洱喜应和。
一旁的江舟脸色一沉,转而对洱喜说:“姐姐,我出去透透气,你二人先聊。”
“啊,好的。”洱喜不在意江舟的离开,江舟听着两个女孩的闲话家常,也有几分厌倦了,便离开了。
“所以,踏歌对你做什么了?”一番攀谈,洱喜终于问到了想问的。
杜凌薇情绪已经不像昨天那般波动,叹了口气:“诶,我去中河镇寻他,本以为他会很开心的,一开始几天他一直对我以礼相待,原以为他忌惮我爹才如此,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从外边领回来一疯女人。”
“什么样的疯女人?”洱喜追问。
“他唤她梓月姑娘,那女子不仅疯疯癫癫,还是个瞎子。除了踏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踏歌好意将她安排在一厢房,结果她对安排的仆人又抓又咬,而且那疯女人法力还不低,还将人打伤了。”杜凌薇见洱喜热情善谈,而且十分亲切,便将心中不满对洱喜倾述说出。
洱喜呼吸不觉加速,急切的看着杜凌薇,央她继续说下去。
一开始,杜凌薇只以为踏歌出于善心,收留了这疯子,杜凌薇出于好意,便准备了些点心,送到那疯子房中。
那疯女人见进来的人不是踏歌,还未等杜凌薇发话,便挥出一道红光,袭向了杜凌薇,杜凌薇没料到这么一出,慌忙躲避之间,撞到了门上。
碰巧踏歌此时进来了,看也没看摔倒在地上的杜凌薇,直接迅速跑到了疯女人跟前,紧紧抱着她,对她说:“我在这儿,不要怕,没人会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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