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晃四五日过去了,等到周笑笑觉得,齐氏也是时候回到侯府了,当即她就将这个消息,只会给了镇国侯。

就见得一向对齐氏这位续弦妻子,并不是很上心,甚至还有厌烦的镇国侯,这次却是亲自乘坐马车来迎。

甚至可以说,齐氏都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享受如此待遇,她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就见得亲自扶着齐氏上了马车后,镇国侯就厚待有加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

“夫人总算肯同为夫一并回府,这就好啊。这段时间夫人一离开了府邸,本侯这才觉得,府中里里外外的事情,确实是千头万绪,没有一见能离得开夫人的打理。

因此这次本侯也想明白了,咱们夫妻本就是最亲近的人,以后无论是何事,我必与夫人商允着来,绝对不会再伤了你的心。”

其实这女子所求的,永远都是夫君的爱重,子女能有出息,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难得听到镇国侯的嘴里,竟然能说出如此叫人动容的话,不得不说,齐氏还真被感动的眼圈微微泛红了。

而跟着她同乘一辆马车的苏红兰,眼瞧这位母亲,是又要被劝住心软了。

苏红兰在外面吃了苦头,才知道当初周笑笑待她,到是比府里的旁人,反倒要有三分的真心。

并且她也从丹霞姑姑那里知道了,从她离府以后,再到齐氏被救出来免去禁足,日日陪在她身边,帮着出谋划策,扳倒柳姨娘的人,桩桩件件全都是周笑笑的从旁帮衬。

苏红兰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过去那个莽撞的小姑娘了,她分得出对错亲疏,想到周笑笑的交代,她不免轻咳间,向着齐氏连连使去了眼色。

而本来也要握住镇国侯的手,就此想要夫妻缓和关系的齐氏,当即不禁手又放下了,脸色渐冷的说道:

“侯爷如此爱重,真是叫我受宠若惊,可是我虽然是侯府的正室,但是自从我进了你们苏家的门,因为我是第三任续弦妻,这闲言碎语何曾少过。

就是因为谁都敢给我脸色瞧,所以婆母大人,本到了颐养天年的岁数,却还事事指手画脚,恨不得将侯府的事情全都一人掌握,防我就像防贼似得,她可曾将我当做自家人看待过一天。”

眼瞧面对她的质问,镇国侯因为略显尴尬,赶紧将脸扭向了一边,显然是想装糊涂,把这事搪塞过去。

若说适才还有些感动的齐氏,这会她却感慨,还是周笑笑的话说的在理,任凭镇国侯的话,说的再好听,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的,关键是要看他究竟肯做什么,又会让步到什么程度。

而一旁的苏红兰,自然知道齐氏和周笑笑的计划,所以就见她也跟着见缝插针的说道:

“父亲虽然我才回来,但是这段时间,您不在母亲身边所以才不知道,母亲她简直是日夜以泪洗面,连小姑母都敢给她脸色瞧,这若说背后没有人给撑腰,那女儿真是万般不敢相信。”

镇国侯到是想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可是怎奈齐氏和苏红兰,全都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显然这事他若不表个态度出来,绝对是难以善了的。

微微沉吟了下,就见镇国侯马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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