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死后,朝中风波不断,应无患从江南的名人,成了江南的罪人。圣上发布的文书各地都知道,他的此行此举,除了泄愤,什么也不能做。
木悬铃也不清楚为何当时的应无患如此不理智,竟毫不犹豫杀了那人。即便是该死,也不应是在如此多人的闹市中直接拿剑砍了他,众目睽睽丝毫没有解释的余地。
“杀了便是杀了,我毫不后悔。”这是他说的一句话,至今都映在她的脑海里。
回想当初,他满腔热血建立起斗米阁,只是为了让百姓少受苦,让世道得以太平。他曾多么纠结于他与苍术之间的兄弟之情,几次的放过,多般的怜悯。她曾以为应无患,那个风靡江湖的大侠,应该如此。
晚风吹过雷火山庄的庭院,她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准备进屋休息。
后头站着一个男人,青色的长袍,一根绣着飞鹤的头带,好似月光中,那个男人十分耀眼。
“木姑娘,可否有时间聊聊?”青衣男子难得的镇静,不,是难得的优雅。要是放在往日,他便是从树上、房梁或是什么奇怪的地方窜出来,吓她一跳。
也许习惯不是一个好东西,让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奇怪起来。
“今日的月光不如前几日的好……”他再次准备吟诗的时候,却被她忽而抢先一步。
“有话不妨直说。”木悬铃不是喜欢绕弯的性子,说话机灵但也识趣,知道今日的纪无双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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