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李寒烟关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问道。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李易白其实是想说,你这样会让人很担心你。

“呵呵,你这是干嘛,质问我吗?”李寒烟笑了笑。

“我不是……”李易白动了动嘴皮子。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李寒烟盯着李易白说道。

“我是你哥。”好像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

“我哥?真是笑话,十年前我就没有哥哥了,我已经死了。”李寒烟现在就犹如看着死人一般看着李易白。

“寒烟,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接受,但是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离开吧。”李易白想起十年前李寒烟是如何撕心裂肺的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离开这里,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离开吧,好不好。”李易白迫切的希望李寒烟能离开。

因为他视乎察觉到自己不在的十年,那个人对寒烟做了些什么,那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也无法原谅自己当初自己的离开。

“离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你了解我吗?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走吧,你妹妹她早就死了。”李寒烟身上寒气褪去变得冷静起来,可是这种冷静仿佛让人更加害怕。

“寒烟。”李易白眼睛忍不住湿润,心疼的看着坐在椅子上陷入沉默的李寒烟。

缓缓走出房间,慢慢的关上门。

自责和心疼涌进站在门口入定似的李易白的心头,李易白隔着门视乎都能感觉到里面人的气息,那是一种孤独的冷漠的感觉。

到了半夜,李寒烟躺在床上做起噩梦,梦中妈妈的脸模糊不清,哥哥也离自己远去,唯一看得见的却是自己最害怕的那张脸,李傲山不断的逼着自己。

“不要,不要。”

这是门被打开,瞧瞧走进了一个身影,这人便是左忆曼。

左忆曼轻声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拉着李寒烟的手,李寒烟视乎感觉到了什么,紧握着左忆曼,人也慢慢平静下来。

左忆曼用手撇开遮挡在李寒烟脸上的头发,插着额头流出的汗。

“怎么这么烫。”左忆曼感觉到李寒烟发烫的额头。

李寒烟因为伤口再次裂开,又没有处理,导致伤口发炎,到了半夜便发起烧来。

左忆曼起身去打水来,用毛巾擦干李寒烟额头的汗,又用冷毛巾敷在左忆曼的额头上。

“妈妈,妈妈妈妈……”床上的李寒烟呢喃着。

左忆曼又换了一盆水来,刚刚进来就看见被子里渗出血水把被子染成热红色。

急忙放心水,小心翼翼掀起李寒烟腿上的被子,被子下的腿也被染成了红色。

左忆曼拿来了剪刀,剪开了腿上的裤子,发现了腿上正在不停冒出血而且狰狞的伤口。

左忆曼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她又拿来了包扎伤口的纱布和药物,小心翼翼的给李寒烟包扎起了伤口并拿来的新的被子给李寒烟盖上。

天渐渐亮了起来,左忆曼伸手摸了摸李寒烟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便悄悄离开了。

李寒烟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待清醒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的被子被换了,又看了看自己的腿发现伤口已被包扎了起来。

昨天似乎有人来过,是错觉吗,那好像是一双温暖的手。

李寒烟看了看自己的手,想着昨天的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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