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麟耸耸肩,虽然心中还是担心,倒也没反驳。
“璞之,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徐润诺了,你要担心的不是这些事行不行,而是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脱离徐家,保得自身安全。”黎青玉瞥了他一眼,提醒道。自己这个侄子不比自己小几岁,之前为了让太子放松警惕,他整日装出一副游手好闲的懒散样子,其实心思比谁都重。可惜碰到儿女私情,总是有点拎不清。
“……叔儿啊,你当我不着急啊,可是着急也得有办法有机会啊。”黎天麟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泄气的耷拉着头。她倒是想赶紧让徐润诺与徐家脱离关系,他就正好可以赶紧把小媳妇儿娶回家疼着。鬼才希望她一个人挣扎在太傅府后院,自己还帮不上忙。
“行了,既然没办法,那就找办正经事吧。”黎青玉丢下书,摆了摆枕头,睡了。
“……”睡觉是正经事?黎天麟大脑当机。
……
平时能搅起早朝风波的两个人都不在,早朝顺畅多了。徐若朗说了几个提议,皇上一一同意了,他自然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今儿个回府早了,本想休息一会儿的徐若朗发现,他家的后院儿,最近就没消停过。本以为除掉了徐氏,她这个女儿就能安静了,反正无关紧要的人,却不成想她把矛头对准了齐氏。
他的后院有许多个姨娘。之前他宠徐氏是因为她的娘家干净,没什么后台,宠起来安全。只是她真的是太令他失望了。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人,居然连个未及笄的丫头都斗不过。这样的人,丢了虽有些心疼,可并不可惜。一枚棋子,没用了就是没用了,就算当初她大杀四方,也是自己给她的机会。
但齐氏不一样,齐氏是个聪明的,这些年,她知道哪里该收敛,哪里该出手,她知道自己待在太傅府的原因,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是,怎得这么聪明一个人,就惹上了那个疯子?徐润诺现在就像一条疯狗,咬上谁,不咬死,都不会松口。
“父亲。”见人进来,徐润诺起身行了个礼。今日她仍旧穿的是一身白裙,若不是了解她的手段,定然都要觉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
“老爷。”齐氏泪眼婆娑,一看就是哭了好久了,一身衣服也皱了,在没有往日的风姿。
“这又是怎么了?”徐若朗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后院儿现在是要比那集市还热闹了?”
“老爷,求您救救妾身。”齐氏慌乱的朝着徐若朗求情。
“又怎么了要我救?”徐若朗问着,眼神飘向自己的女儿。
她正坐那气定神闲的喝茶,完全没有待会儿可能被问话的自觉。双眸冷冷,不带半分温度,这表情跟那个死了的女人还真像。
“老爷,妾身这些年在这后院处处谨慎,没半点越距的举动,如今,二小姐不知是听了哪个奴才的挑唆,竟越发的容不下妾身了。”齐氏哭诉。
“齐姨娘这话说的云里雾里,除了往我身上泼一盆脏水,还想跟父亲说什么呢?莫不是姨娘病了,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吧。”徐润诺笑着,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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