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在家里别墅解除后的第一时间从衣帽钩中取出了保险箱的钥匙,并交给了程娜。程娜借着自己身份的便利,迅速的购买了前往瑞士的机票。大概是因为程娜以往和文家走的并不近,又或者从未有人注意过这个精神科大夫,程娜顺利的离开了国内。
送走了程娜,文斐和文慧进行了分工,文慧主要有针对性的对公司内的不稳定因素进行调整,同时对于负面的消息重点访查,对待正规媒体文慧统一进行了新闻发布会,目的是正视听,但是对于网路上的喷子,鼎湜集团也统一了口径,除了发布公告,文斐也张罗自己从前在报社认识的媒体朋友还有以前的同学进行举报,一时之间平时冷冷清清的qq群突然就变得热络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原先舆论一致谴责鼎湜集团的人,开始逐步认识到,问题绝非那么简单,贸然的胡言乱语甚至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大家都逐步开始变成观望。在这个自媒体蓬勃发展的时期,每个人的话都有可能变为别人的刀,无论自己本身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当不同立场的解读出现后,这些刀就不再能握在言语者本人手里了。在当今这个新闻爆炸的时代,藏匿于网络背后的每一个节点,都可能因为自己的具体身份信息相对隐匿,而成为去个性化的产物,当大家都在网络信息不公开的范围内,便自觉可以降低自己的道德标准,责任感以及同情心,从而通过一系列的言语暴力伤害到每一个可能就在身边的个体。
而真正想要解决网络喷子的方法说起来很容易,只需要大家揭开遮蔽在人们身上的掩体让所有的暴露于阳光之下,然而真正的解决实在是太难了。网络实名制曾经对大家的言论有了一定的约束,然而这种约束力太弱,于是开始有了转发超限入刑的法律条款、但是暴行依然存在。这次的事件是针对鼎湜一个如此大的上市公司,对象明确,构陷的内容丰富,角度多样。虽然时间不长但依然造成了大量的经济损失,并且由于围绕着鼎湜的各种迷雾依然未散去,长期的影响不可估计。文斐觉得,如果母亲真的醒了,当她看到了这些消息时,会不会真的被气炸了肺。
“姐,你说最近饶成毅在做什么?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会不会是他搞出来的?”文斐觉得作为鼎欣小区事件的责任方,饶成毅安静的有些过分。
“不知道,但是鼎欣小区闹大了对他不是也没有好处么?”文慧有些奇怪,“但是,这件事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他的那家公司,你说他会不会出国了?!”
“姐,你给我讲讲饶成毅当初怎么从鼎湜走的吧?!妈没跟我说过这事儿。我总觉得要是能摸到他的后台,我们这事儿兴许才能算过去的。”
“饶成毅嘛这我还真得想想了……我记忆里这个人算是爸爸的老乡?或者是他插队点的人?我记不太清了,但是应该是爸爸的熟人,当初爸恢复高考时候考上了大学,爸是孤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对曾经施恩的人都非常的好,包括陈婆婆,也包括老家村里很多人。他是个相当念旧的人,后来爸白手起家时,这个饶成毅不知怎么的就投奔过来了。”
“爸和他一起经历了很多事,一直把他当做最信任的兄弟,那时候我还小,妈一直在照顾我,你还没出世,妈根本不管厂子里的事情。爸和饶叔总是交替着拉项目,一个人出去跑,另外一个人就负责在家里盯着施工,那时候有点像包工头,水泥建材什么的都是量入为出的,不敢做长远考虑也不敢囤货。我记得有一年因为一个大项目,饶叔为了节省成本用了残次的建材,被爸给发现了,其实业主本身是不知道的,按照妈说,每个三五年不下点暴雨,这种建筑根本不会暴露问题。可是爸说立人立信,宁肯赔钱也坚决推到从来,这样一来,工期给耽误了,一口气赔了七八万。那时是九十年代初期。爸说过好像是是他一个同乡帮忙说和才没有赔那么多,他的同乡甚至还帮忙垫付了不少。但是这件事让他和饶叔之间也起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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