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和王大爷待了两天,对于扎纸这一行有了深刻的体会。
这一行确实不容易,不但行业性质容易让人误解,平时工作的内容也极其的枯燥繁琐。
除了蒙头扎纸人外,好像也没别的乐趣了。
难怪人丁凋零啊!
不过徐浪倒是不觉得枯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在王大爷手把手的教导下,他的进步神速。
他扎的第一个纸人,在不考虑鬼的审美观和心情的情况下,应该是勉强合格的。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过,徐浪的假期结束了,明天开始又得恢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训练模式。
王大爷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徐浪自己多注意身体。
一直目送着徐浪离开了,王大爷才收起不舍的眼神,转身回了屋子。
这两天白事巷洋溢着诡异的气氛,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除了那些在街头巷尾出没的黑衣汉子外,还有一个面容枯瘦的中年男子一直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离白事巷不远处的写字楼,曹家注册的一家投资发展公司的办公室内。
一个面容阴鸷的年轻男子,正在训话。
“这么长时间了,事情还没搞定?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光头汉子满头大汗的应道:“曹少爷,不是弟兄们不卖力,那个老头子油盐不进,软硬都不吃,还有个亲戚是条子,我们很被动啊。”
曹晖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暴戾之色,大声道:“我已经找关系查过了,那姓王的老头,压根就没有亲人,你们都被骗了。”
光头汉子气愤道:“该死的老头和那个臭小子把我们都给耍了。”
“别废话了,今晚召集弟兄们办事,那老头要是还不答应,就把他铺子给烧了。”
“是,是,我这就去安排。”
曹晖提醒道:“手脚利索点,子夜的时候一定要得手。”
光头汉子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一转身就退出了办公室。
光头汉子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一个面容枯瘦的中年男子一脸平静的从里面的房间踱步而出。
曹晖看到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即恭敬又害怕的神色,恭恭敬敬的起身道:“大师,您可都听到了,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办的。”
中年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一双惨白的手不停的把玩着一颗黑色的药丸。
曹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色的药丸,好像看到了救命的解药一样。
过了会,中年男子才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这事办得不错,但是不能掉以轻心,那个扎纸铺一定要拿到手。”
曹晖一副老鼠见到猫的神态,战战兢兢的问道:“明白,大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药。。。能不能先给我,我憋得很难受。”
“张嘴。”
中年男子目光一闪,脸上带着不苟言笑的神情,右手一抖就将黑色药丸甩进了曹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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