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韶清韵甚至觉得在军营里,大家有这样的想法挺好的,毕竟有谁会去关注一个靠老丈人上位的小孩儿?
不关注也就不会忌惮,这样更方便她找到奸细。
也正因如此,当韶清韵得到了军营中存疑之人的名单之后,她可以大摇大摆的在军营里晃荡,观察他们,记住他们的样貌,以及和他们有交集之人。
再依靠自己的一双眼,在今日的检阅式上在准确的找到他们,观察他们在探子被杀后第一时间的反应,从而为镇北侯的判断做出初步的分析。
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了军阵中一些不在册却反应异常之人,并向两侧的黑甲卫兵提供那些人所处的准确位置,好让军阵之中的人下手捉拿。
就这样,一间间审讯室的门被打开,镇北侯平静的走进走出,韶清韵则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镇北侯的身后,看着里面的人或是痛哭流涕的招供,或是梗着脖子说自己是冤枉的,又或者如梁智一般被上刑哀嚎。
“译馆厄齐尔语译官赵文。”见镇北侯走进,守在门外的守卫将门推开,报告道。
镇北侯点点头,带着韶清韵走进。
韶清韵依旧安静的立在一旁,望向被黑甲卫兵钳制之人,只是此人有些特殊,他并不是今日在演武场上抓到的,而是在检阅式开始后由黑甲卫兵去译馆抓回的。
可就在此时,原本被钳制的赵文却是突然目光阴狠的瞪向韶清韵:“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问题!”
韶清韵微微抬头,有些好奇怎么还有人这么关注她的,可下一瞬,她的眼前便是一黑,镇北侯已经为她挡去了对方的阴狠视线。
韶清韵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恩,侯爷说得对,他们老萧家的就是护短!
她还记得有一次镇北侯和学长下棋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输了,镇北侯就说学长不能眼看着自家老爹就要输了还不让悔棋。
学长答:“为父者要给儿子做榜样。”
镇北侯不乐意了:“别说这个,我就问你,咱们老萧家护短的优良传统你丢哪儿去了?你爹我就是你的短处,你得保护我,怎么能忍心看你老爹一时失手输了棋呢?”
说着镇北侯都伸手要去拿棋了,结果学长当时轻飘飘的一句:“我姓夏。”就让镇北侯闭了嘴,棋也不下了,自己打拳撒气去了。
前方的咒骂声响起,紧跟着啪的一声,韶清韵回过神来越过镇北侯看去,赵文正往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镇北侯收回手,吩咐一旁的黑甲卫兵:“直接上刑。”
话落,转身便带着韶清韵离开。
韶清韵却并没有动,她看着黑甲卫兵如先前那般背对着她将什么东西穿透了赵文的肩甲,可赵文却并未发声惨叫,而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
韶清韵的眉头微皱,她没有想到赵文这样看似文弱之人竟然在重刑之下还能一声不吭……
韶清韵向前半步,赵文的眼神便更加凶狠,却咬紧了牙不肯叫出声,韶清韵眯了眯眼,上刑,对他可能没用。
她想了想,突然开口道:“为什么说是我?”
从韶清韵开口说出第一个字时起,黑甲卫兵便停了动作,镇北侯也转身走了回来,站在韶清韵前方半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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