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曾说过:若想行大事,必得有所舍弃!这句话是对涪陵说的,哲哲亦觉得有些道理。
如今她的舍弃便是涪陵,但是舍弃涪陵,便是想着能完完整整的得到-涪陵。
出来的急,哲哲并未带东西上路,静秋倒是想给她一些行路用的干粮,但被哲哲拒绝了,她并没有打算走多远,她只是想离开陵府,找机会寻得父亲的线索,父亲那般聪命,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静安的中心热闹的很,街道上皆是来往的百姓,两侧商户占街一角做着养家活口的生意,吆喝声此起彼伏,与如今的芳城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别。
行路一般,哲哲真的饿了,她看了看街上卖的小吃,在掂量了下手中的碎银,只觉得舍不得将这些碎银用掉。
为什么?
因为这些银子有更大的用处,她要去死牢看看,打点打点那些难缠的看守。
“姑娘,你都站在这里快一盏茶的功夫了,到底想好卖什么吃的没?”说话的是一老实巴交的小商贩。
他见哲哲一个姑娘家,站在自己铺子前,只是看看自己卖的大白馒头,但是却没有任何想买的动作,故而忙活完一宗小买卖之后,便给哲哲打了声招呼,却不想哲哲依旧木头人一般立在原处,这让小商贩起了疑心。
“姑娘,你说你穿着打扮都挺好的,应该是那位府上的大小姐,你看不上我们这些吃的,也不该......”小商贩继续念叨,生怕哲哲会给自家铺子卖的白馒头搞小动作。
哲哲那会听得小商贩的话语,她当时一心想着如何将这些钱节省下来,只不过,当小商贩第三次想要提醒哲哲时,路的东面不知为何十分的嘈杂,在那些嘈杂的声音里又夹着几分严厉的呵斥:“让开,让开!”
随而一辆马车急急驶向哲哲这般,那辆马车上的人儿对着哲哲便是一通吼叫:“快让开,快让开,马儿受惊了。”
哲哲这才清醒了几分,她猛然抬头看向那辆马车,见那马儿疾步朝着自己奔来,便慌得移不开步伐,就在那时,驾驶马儿的那位男子竟适时拉了缰绳将发狂的马儿给制住了。
马儿受力,仰起前蹄奔腾几下,便重重落地,连带着身后的车辆也一并腾空落地,站在车上的那位男子见到哲哲,竟是满脸的欣喜之色,说道:“哲哲,你怎会在这里。”
男子声音之大,让围观的百姓齐刷刷看向了上官哲哲,连吓得浑身发抖,拼死护住自己小摊子的小商贩也是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向哲哲,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声音发抖的说话道:“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想着要砸我的铺子呢?”
哲哲那能理睬小商贩的说辞,见的那人满是欢喜的跳下马车,便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对着满目笑容的男子说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上官哲哲,你不认识我了吗?”男子面目俊俏,眉眼如花,满面春风得意之色,行事作风又像夏日阳光般热烈,让哲哲无法招架。
哲哲茫然的摇摇头,脑袋中也并没有花时间去整理自己的记忆。
“不认识了吗?”俊俏的男子双指敲了敲光洁的额面,便恍然大悟的道:“难怪,上次在西陵山的时候,我装扮的是静安有名的人物,上上次在芳城时,你也未正经看见过我的面目。”
男子说话让哲哲终有了些记忆,此人提到了西陵山遇到过,在芳城也遇到过,那么,在他统共认识的几人里,或许只有那人能给她留下印象---管多事。
只是,他说在芳城遇到过,是管多事,那再西陵山遇到过又作何解释?难道他装扮的就是卫子青,静安有名的人物?
想想那日,再下山的途中,他遇到的那个人提及卫子青时,清淡的模样,她以为那人只是一个怪人,到了静安,遇到了真实的卫子青,因没有完整见过卫子青的面,故而她也就不曾往那方面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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