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厮在东莱犯下灭门大罪,连太守也不敢多问。若不是我太史大哥紧追不舍,这厮早已逍遥法外!”

另一位官差见到张韬问起王弥,不由义愤填膺起来。

面对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太史翼不由喝止道:“贤弟,无法追捕到凶手,乃是我等无能。又岂能在此时邀功,吃完东西我等早点上路。”

张韬皱着眉头,喃喃道:“王弥这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听我大兄说,你自小没离开过洛阳,这王弥乃是青州东莱人士,你又从哪里听到过?”卞粱以为眼前的张韬惊吓过度,当下隐隐有些担忧起来。

“只是觉得耳熟罢了。”张韬说到这里,继续道:“经历了此事,我反而对那个官堌堆起了兴趣,不妨现在就过去看看如何?”

“还是算了。方才你也听到了,那王弥便要前往此处,认为我等不过黄口小儿不配前往。若是现在过去,只怕很大可能与那厮相遇。”

“那厮果要前往官堌堆?”太史翼听到二人的议论,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满脸焦急地问道。

“在下亲耳所闻!”

“兄弟们,这次莫要再让那厮跑了。”太史翼听到卞粱的回答,不由回头对着两位随从说道。

三人收拾一番,亦是追寻王弥而去。

看着重新归于宁静的大厅,张韬揉了揉鼻子,对着卞粱苦笑道:“官堌堆到底是什么地方,六哥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卞粱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哎,阿韬。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这惊是有了,喜倒没了。官堌堆确实不算什么名胜古迹,它只不过是一个略微大一些的土堆而已。然而这土堆,却是当初汉高祖登基的地方!”

“再说这定陶城的古迹又何止一个官堌堆?当初秦末群雄四起,彭越曾在此招兵买马,扶汉灭楚,最终受封梁王。所以有一个‘梁王点将台’也是值得一去。而武信君项梁与秦将章邯亦曾战于此地,最终兵败身死,就地埋葬。项梁之墓距此不远,也是一个凭吊的好去处。”

“如此说来,确实需要前往看看。”

“难道你就不怕再遇到王弥那厮?”

“如太史翼所说,王弥若想杀我,我现在哪里还有命在?想必太史翼这一路上追捕于他,他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若不前往凭吊一番,你我岂不是白来定陶城一趟?”

“也罢,就听你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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