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之前一怒就把裴纶吓的落荒而逃的威风究竟去哪了?居然会被这混蛋吃的死死的!
常兮气不过,运转起北冥真经,瞬间寒气逼人。刚还鸣鸣自得的裴纶忽然觉得自己抱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冻的他直接一个哆嗦,什么风花雪月的旖旎全都跑没影儿了。
经不住这冻死人的低温,他忙推开常兮,调用灵力,逼出侵入体内的寒气,愤愤不平的指责道:“有你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吗?”
常兮冷笑一声,裹了寒气的手抓向某人的孽根,恨道:“再敢不分场合的发情,看我不去了你的势,让你变太监!”
裴纶瞳孔一缩,转身就跑,边跑边叫嚷道:“你狠!也不想想我若变成了太监,日后还怎么满足你?”
“哼哼,你放心,有我满足你就行!”常兮在后面奋起直追,誓要给那个总是捋虎须的臭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屋里的赵无忌在符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听到外面传来常兮凶狠的骂人声和裴纶凄惨的求饶声,不由叹息。
这两人,就没有一日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好好说话的时候!
怕继续闹下去会砸坏院子里的东西赔钱,赵无忌连忙把桌上的纸张卷起来,开门去看究竟是何缘故,令那两人又开始龙争虎斗!
明亮的月光和挂在檐角的灯笼将庭院照的亮堂无比,没有一点晦暗之处。
赵无忌看到常兮骑在裴纶身上,右手包了一层至阴至寒的灰色液体,左手则扯着裴纶的裤子往下拽,似要行不轨之事。
裴纶又惊又怕,紧紧揪着裤头,在地上拼命扭动挣扎,嘴里不停告饶道:“君老弟!君大哥!君大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可别真断了我的子孙根啊!”
“哼!事到临头才想求饶,晚了!”
常兮狠了狠心,用力一拽,只听得一声“哧啦”,裴纶的裤子撕破了。
看着那有伤风化的一幕,赵无忌忙喝了一声:“住手!”
听到声音,常兮扭过头来惊喜道:“无忌,你符画好了?”
裴纶则趁着常兮注意力不在他这儿的当口,使劲掀开了常兮,护着破碎的裤子躲到赵无忌身后,恶人先告状道:“静王殿下,您总算出来了!瞧见了没!那君慕寒就是这么欺负朝廷要员的!您可得好好治他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赵无忌才不上当,抱着一卷纸,老气横秋的道:“纶哥儿,你敢说不是你先挑起的头儿?每次都是你先嘴贱手贱的招惹寒哥儿,不然寒哥儿会打你?你这叫活该!”
“噗,哈哈哈哈……”
裴纶还没反驳,先听到常兮的爆笑声,笑完后还扬着下巴倨傲道:“听见了没,你那是活该!下次再敢对我不敬,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去做人皮鼓!”
“哼!你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我无话可说!”裴纶不肯落了面子,还在死鸭子嘴硬。
赵无忌不想无休无止的斗嘴纠缠,阻止了常兮要出口的骂语,扬了扬手里的画纸,故作神秘的道:“行了寒哥儿,你就少说一句吧!我做了一样东西送你,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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