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的话就像是直击姒少康的心思,姒少康将他一脚踢到了角落,即便是有武功在身的流风也没有做任何反抗,在这王宫之中他已经是阶下囚了

“姒少康,我不防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和南开笙璃见面的根本不是姒泓誉,南开笙璃写下的那两行字不过是无意中捡到的,还有其他的种种事情,我想我不用再和你解释你都能想得到吧”突然姒少康就掐住了流风的脖子,用着极大的力气,流风甚至都反应不过来,也挣脱不开

“是谁,是谁”姒少康双瞳变得狰狞,让一旁的下人都瑟瑟发抖,如果不是看到长域和笙璃,如果不是那两行字以为笙璃对自己变了心,他觉得自己不会那般犹豫不决,他知道虞立屡次陷害南开,知道王后对笙璃更是多有计谋,可是在长域这里他还是信了,那是因为他心底里就害怕长域抢走笙璃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知道又能怎样呢,堂堂的一国之君,你不还是要看人脸色”被掐着脖子的流风说话起来都困难,姒少康无奈的松开手,眼前的事情,他似乎不要用脚指头就能想到是何人所为,可是眼下还没有站稳的夏朝他能有多大的权利呢

“把他带走”姒少康突然有些疲惫了,命人将流风带了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地上,穿着那一身龙服,那还是笙璃的母亲在他登基之时亲手带着笙璃和宫女们赶出来的,亮黄的金色,上面的龙图更是极为精致,如此绣工更是算得上极品,有些东西只有在最后悔的时候才会被无限放大,他清楚的记得他还看着他们在制作龙服的样子,忙碌细致和用心,大概以后他也不会再遇到

“大王,卫将军到”

“让她进来吧”

“大王叫臣来有何事吩咐”

“骊妃和笙木他们现在如何了”

“她不想让任何人靠近她,笙月已经醒过来了守着笙木,笙木伤势较重还没有醒过来”

“是不是连你也觉得寡人无情无义了”

“您乃天子,臣不敢议论”那是艾汝对他最客气最毕恭毕敬的一次,姒少康有些心凉

“这里有一份指正虞立让人造大量兵器诬陷南开的竹卷,但是想要摆脱虞朝的控制这些还不能,寡人给你三天时间,你带人调查虞立和王妃,务必拿出实质证据,三日之后寡人一定要给出一个交代”

“臣遵旨”艾汝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王宫,旁人越是这般待他如君王的样子他越发难受

“将军,将军,醒了”突然打开双眼的笙木把服侍着的下人吓了一跳,随后又惊喜的叫着

“哥,哥”笙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门外所有南开兵从笙木昏睡过去一刻都没离开过,所幸的是那些陪着南开枫在寒朝忍辱负重的南开兵没有一个想要离开过南开。

“月儿,我睡了多久”

“两日了”

“璃儿呢”一觉醒过来的笙木仿佛就像是一夜之间成熟的摸样,看起来带着沧桑感,他清楚的知道南开的情势,他不去问,可眼角的泪水还是在滑落,他任由自己的泪水作祟但是说话的气息却还是平稳无偿,他要承担起一切

“哥,你醒了”

“璃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王下了指令,过了明日就会在朝廷处理南开的后事”时至今日的笙璃言语冷漠,仿佛对姒少康这个人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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