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慢慢停靠进荆门港,尚未落锚,清云就从船上飞身而下,直奔风行商行。
“主子,你回来啦!”云惋看到清云的那一刻,惊得嘴都着明明主子走了不过半月,可她们的日子就像过了十几年当昨天夜里收到平辽送来的消息,这时间过得更是难熬。
“云惋,平辽发生何事?小五如何了?”清云心中只有急,这些天来,更是无比焦心。
“主子,你都知道了?小公子被六公主给害了。”说着,云惋呜呜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清云不敢信,只觉心口钝痛。
小五!
难道她是还回来晚了?
“小姐,你怎么啦!”江依跑得气喘嘘嘘,见清云脸色比纸还白,吓得手发抖。
溪木听到声音,也从后院赶了过来。
“少主!云惋,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我和小姐说少公子被六公主给害了。”云惋扶着清云,难道她这句话说错了。
“你”溪木恨不能将她踢到海中去,她这话是在误导少主。
死丫头果然在关键时刻靠不住。
“少主,你别急,小公子没事,只是中毒昏迷。”
清云抬眼看着溪木,又看了看云惋,只见后者频频点头,她便知道自己理解错误。
关键时刻掉链子说得就是云惋吧,这丫头实在是欠收拾!
清云心中疼痛剥离,对溪木说道:“把这丫头给我送回庄子里去,让她好好泡泡冷还池记性。”
这样的惊吓她可不敢再来一次。
“小姐!”云惋蒙得不知所以,听说要罚泡冷还池,小心肝吓得都要崩出来。
清云摆手,任由江依和溪木扶着她进了后院。
这些天惊受怕,再加上行船的不适,她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再经云惋这一出,她便再也撑不住,被扶到房间后,搭了两下眼皮子,昏沉沉睡过去。
云惋被溪木好一顿教训,话都不会说,再弄出这样的事来,就自己弄上一副哑药,免得祸害别人。
云惋搭着脑袋不敢出声,她这是把主子吓狠了!
怎么办,她看到冷还池在向她招手!
“还在这磨着做什么,快去准备回京的行李,少主醒来就回赶回京中。”如果不是身体撑不住,少主此刻都起程了。
“噢!”云惋不敢再反骨,尽量将事做好以期弥补过错,让溪木放过她一码,不要将这事禀报上去。
溪木捋着胡须,很疑惑少主会在海上收到消息,便向江依打听。
得知前因后果,溪木对双生子有了另外的看法。
真是神奇的存在,远千里之外都能感应到,这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在荆门港的陈绍听闻清云回来的消息,也有一瞬的惊讶,这是找到慕容临泽的下落了?
“将军,慕容少帅是一条船回来的,应是知道慕容少公子出事。”报信的属下将他最清楚的情况都进行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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