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学子站在门口打量着叶栀寒,片刻后,一人走下台阶,在叶栀寒面前一礼道:“这位兄台,我们是否见过?”
叶栀寒转头看去,是有些眼熟,这是谁?
嘀嗒抱着小白上前一步提醒道:“皖南城,方恒。”
一句点醒叶栀寒,他们还有赌约呢!
她笑道:“原来是方兄,幸会幸会,方兄出现在这里,那是乡试过了?恭喜恭喜!”
董羽尚也不料在京城能跟叶栀寒见面,或者说,不料能够跟他再见,他快步过来,拱手道:“原来是叶寒兄弟,幸会幸会。你这是”
叶栀寒满眼星光看着国子监的大门,笑道:“自是来国子监就读了。我没有两位兄台的才干,只能凭借家中势力走后门了。”
叶栀寒笑得俏皮,言语间的佩服也是发自肺腑的真诚,半点儿没有炫耀的意味。
方恒与董羽尚互视一眼,笑道:“叶兄弟倒是坦诚。”
他们也是刚刚进京,在国子监不过短短几日,却也见识了人情冷暖。
各地学子要进入国子监这种人心目中的神之殿堂,需要多少年的寒窗苦读,需要经历过无数次考试,犹如鲤鱼跃龙门,让人一次又一次地费劲全力攀登,却又一次次跌落。
而那些勋贵子弟,只要愿意,便可进入国子监学习,无论多么渣的学识都没有关系,国子监对他们也不过是镀金而已。
他们自然是看不起乡下来的穷小子的。
而他们这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们自然也看不起这些依靠祖荫而进入国子监耀武扬威地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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