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宋辰纳闷,疗伤而已,为什么要出去?
陈少君抬脚就走把人仍在里面:“少废话!出来!”
宋元宋辰面面相觑,只好收拾东西到外面包扎伤口。
嘀嗒探头往外看,好奇道:“公子他们是怕太血腥了吓到我们吗?”
叶栀寒看看她,再看看自己,两人都是十三岁,个头虽然不低,却因是女子,骨架纤细看着比同龄的男孩子还要小,想来他们是真的把自己当孩子了吧?
叶栀寒也不在意,收拾收拾,道:“我们睡吧。”
“不用守夜吗?”嘀嗒问。
往日露宿野外,他们总是上半夜下半夜地轮班守夜,大周境内虽然太平却也要防着点。
叶栀寒看眼外面,三人还在处理伤势,作为曾经把人给扒光了,目睹到他恐怖伤势的目击者来说,他们今晚绝对走不了,伤势大概也要处理好一阵子。
叶栀寒道:“这不还有三个人么?我们安心睡就好。”
嘀嗒眨眨眼,不敢置信:“公子……他们是外人啊……”
“他们比我们更怕死。”叶栀寒轻笑,和衣躺在干草堆上闭眼入睡。
不远处篝火燃烧,深夜里只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再就只有那些虫鸣鸟叫。
陈少君费力地脱下衣服,绷带跟伤口都黏在了一起,用热水浸透,一点点地揭下来。
陈少君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宋辰引了一堆火出来,把刀在上面烤了又烤,看着陈少君道:“公子,开始了。”
“恩。”陈少君随手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看着刀刃切入溃烂的伤口,脓疮伴着肉一起被削下来!
汗水沿着额头滴落,后背的汗珠也瞬间流成河,从伤口上趟过去,那滋味真是酸爽。
一身的伤处理完毕,已过了子时,陈少君前心后背都有伤口,不便躺着,回去后便斜靠着树墩睡了一晚。
次日。
一阵阵烤肉香气扑鼻而入,叶栀寒走啊走,走啊走,就是找不到烤肉的地方在哪里,好似走了一.夜,也好似走了一年,她饥肠辘辘。
咕噜噜……
陈少君换过新药,便听到饥肠辘辘的声音,他穿好衣服,转头对叶栀寒那边喊:“起床吃饭了!”
似是看到了希望,叶栀寒猛然往前跨一步,醒了!
她看看山洞,翻身而起。
嘀嗒也被惊醒,揉揉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后知后觉地翻身起来,去寻了水让叶栀寒过来洗漱。
叶栀寒洗漱过后走到陈少君这边,偏头看看架子上烤的一只兔子几条鱼,笑道:“兄台倒是早。”
陈少君笑笑,对叶栀寒一拱手道:“在下姓陈,陈少君。请问兄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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