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刘文理的尸体得到了结论,死前服用过大量激情剂和安定片,因大量饮酒和过度泄欲,加上安定的作用而引发了心脏病,死亡时间在凌晨三点半左右。

那两个红发酒女被带来问话,她们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警官大人,我们没有害人,我们都不知道刘文理生前有心脏病,要不说什么也不会给他吃那种药,请求警官大人放了我们姐妹吧……”

林山烨说道:“你们俩不要紧张,你们只需要把昨天刘文理和陈宜山发生争执,到你们离开的整个经过详细的描述一遍。”

“昨天,刘文理喝得醉醺醺来到水岸驿馆……回到2540房间后,他又喝起了酒,边喝边骂要杀了陈宜山。刘文理酒精摄取的过多,那方面就有点欠缺,我们就给他服了激情剂,他吃了后兴奋了一阵子,一直折腾到了两点多,借着要休息的理由将我们赶了出去,然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林山烨打开了盒子,指着那把瑞士军刀说:“你们见过这把刀子吗?”

“见过,这就是刘文理的军刀,每次见他都是挂在腰间,说说防身用的。昨天,他就是掏出了这把军刀要杀了陈宜山。”

“你们昨天注意他把这把军刀带走了吗?”

“昨天他喝的太多了,我们只顾得拉他没有注意到,但是回到房间他就把衣服脱了,没注意他的腰间有刀子。”

“你们知道刘文理有吃安定的习惯吗?”

“他说过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吃片安定睡的快。”

“没你们事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在通知你们。”

送走了红发酒女,林山烨找到了洛夕颜,她还在问讯室,双臂支撑在桌子上,双手按住头,眉头紧锁,眼睛紧闭着。

“洛夕颜,刘文理已经死了。”

“他死了,为什么?”

“他死于突然性心脏病,死亡时间在三点半左右,照法医鉴定,他的死亡时间晚于陈宜山十五分钟,在军刀上发现了刘文理凌乱的指纹。”林山烨的额头紧皱,做了两分钟的沉思,有了答案:“案情已经基本清楚,刘文理一直怀恨陈宜山,半夜三点他来到了你们房门口,不料房门轻轻一推便开了,他踩到一个硬东西,更让他想不到的那把军刀还躺在原地。他当即捡起来,看到你和陈宜山同眠在床,妒忌、仇恨、恼怒、报复一股脑燃烧起来,烧的他身体爆炸。于是他举起了刀子,对着陈宜山的头部连砍数刀……可以说可怜的陈宜山是在睡梦中死去的。等刘文理停下来,看到满床的血渍,瞬间清醒,吓得刀子跌落在地,去卫生间洗净了血渍,跑出了你们的房间。回到了2540后,他在恐慌中难以入眠,就服下安定,想不到安定和酒精、催情剂的药力一结合,再加上他的过度泄欲和恐惧,造成了他的死亡。”

“是我害了陈宜山!他这么无辜的死去,我的良心永远都不会得到安宁。”

洛夕颜的手指插进长发里面,眼泪扑簌往下掉。

林山烨的手指条件反射般的弹起,男儿的柔肠被触动,他的心慌乱的就像揣只兔子,点起一根烟“洛夕颜,一切都过去了,你回去吧。”

在无助间能遇到故人的关怀,洛夕颜顿感一股暖流袭来,驱走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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