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驰一听这话火气上来了,说道:“不就一个青楼卖唱的妓女吗?爷给你脸,你还不要,你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我砸了你们凝香阁?”

沐心儿似笑非笑的说道:“公子要是砸我们凝香阁,我没有话说,不过,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

“还有,我凝香阁不是谁说砸就能砸的。”沐心儿被他那句妓女骂的生气了。

“还没有你陆爷不敢砸的。”说罢抽出剑来。

“陆公子,何必为这么点小事发火?”卫公子笑着说道。

陆宇驰觉得卫公子在嘲笑他,提着剑便往台子上砍去。

沐心儿也不着急,卫公子伸手去拔剑,屈乘风拿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脚下一滑没站稳就往后面倒去,手中的酒壶往台上飞去。

这酒壶速度也不快,歪歪扭扭的飞过去,正好砸到了陆宇驰的剑,这酒壶也没什么力道,就是酒水有些飞溅到了陆宇驰的身上。卫公子顺势把剑架在陆宇驰的剑下,说道:“陆公子,不必动怒。这风花雪月的场所,舞刀弄棒的就不好了。”

陆宇驰认得他是卫王的公子,也不想和他起冲突,便回过头来叫道:“谁扔的酒壶?”

屈乘云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笑着陪着不是:“这位公子,不好意思,喝多了些,没站稳,摔了一跤,没想到酒壶也摔到不知哪里去了。”

一群人嘲笑着屈乘云,只有卫公子和沐心儿,有些赞赏的看着他。卫公子第二次正经的瞧着这全金陵城都说的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第一次是那次七夕节,猜灯谜的时候。

沐心儿感激的看了屈乘云一眼。

屈乘云都当没看到,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整理着衣衫。

陆宇驰再想发火,乌海也出来打圆场了:“陆兄,不必为这小事生气,犯不着,来,我们叫上几个姑娘去包间听曲喝酒去。”乌海和陆宇驰都没有把屈乘云放眼里。

两人去得楼上。陆宇驰还有些气:“刚刚那不长眼的小子,你不拦着,我就剁了他。”

乌海说道:“他虽然不成气候,好歹也是相王府的三公子。窝囊废一个,不值得你动手,再说今天不是来喝酒消遣的吗?”

陆宇驰和乌海相视一笑:“哈哈,喝酒喝酒。”

话说这卫公子卫桁,他的父亲卫王是皇帝的表哥。卫王这脉从辅佐先皇开始,一直小心翼翼,没犯过错。到这皇帝即位后,卫王便放下了很多重要的职责。

卫桁更是不碰仕途,皇帝要封他做官,他拒绝了,说是要做个潇洒的公子哥,没事吟诗作画,喝喝酒,做个风流才子。这卫桁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多才多金,所以就有人说他说是许多金陵城少女的梦中情人。

卫桁走到屈乘云面前说道:“屈兄,喝一杯?”他们比竟都是皇亲国戚,都认识,就是平时没什么交情。

屈乘云说道:“你大名鼎鼎的卫公子,怎么想起和我喝酒?”

卫桁说道:“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

屈乘云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一样的是都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喝酒,但是你是有名的才子,我是一个被人天天耻笑的纨绔子弟,所以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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